些小商小贩的咒骂不同,很多老百姓自发的到胡丽娟的居住地看望,很多人自发的买来鲜花献上。
尤其那些贫困的乡镇,此时老百姓到县里送上烧纸,还有人干脆就在十字路口烧纸,没人敢阻拦,这是完全发自内心的。
整个液县从来没有陷入这么沉痛,季东来连续七天守在胡丽娟的身旁等待酰长城的结果。
“东来,别犯浑。入土为安,小娟临走的时候给我托梦,让我看着你,你小子给我起来!”
太平间内,季横拄着棍子出现在季东来跟前,一声暴喝,季东来这才抬头,熬了七天的人,瞳孔涣散,整个人都脱相了。
“爷爷,谁动的手小娟说了么?”
沙哑的胜利从喉咙里面出来,季东来此时的目光里稍稍有了精神。
“谁动的手,你这个鸟样能够给小娟雪恨,自己先把身体养好了保证绝对没事,然后我们慢慢找,你要相信大家的力量,而不是你一个人的力量。”
“人家孩子来了咱们家不容易,记住了,体面的来,你得让小娟体面的走懂不懂?爷们儿,打断了鼻子自己扶正,打断了槽牙咽下去再长出来。你这才对得起人家托付终生给你,起来,去吃饭!”
季东来正正的看着季横,爷孙俩就那样对视。
“东来,你爷爷说的是真的,早晨那块大约是三点多你爷爷就说梦话,你回来了,给我吓得……”
季东来奶奶的及时出现,让季东来彻底相信妻子托梦的事情是真的。
酰长城一帮人也立马记录时间,把胡丽娟的出事时间往前推进了一个半小时。
七天时间了,季东来不得把自己心爱的妻子进行出殡,这次季东来没有邀请任何人,而是只有自己家人,还有一些知道消息的朋友。
刘宇鹏是唯一一个被季东来邀请过来的发小,整个人也哭的不要不要的。
本来季东来以为会是一场比较小的葬礼算了,毕竟横死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事情,人多了只会让自己更加的北上。
结果从大礼堂出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来自液县十四个乡镇的老百姓把路边都站满了。
没人组织,没人多说一句话,有些人甚至抱着胡丽娟的照片,季东来的家人看在眼里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情感。
拉着胡丽娟棺椁的灵车在前面缓缓前行,身后跟着季东来公司的一些骨干,后面是液县一个个不知名的老百姓,没人记得这帮人是不是见过胡丽娟。
无声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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