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久卧病榻的人坚持吃,不出一个月,就能下地干活,体格比生病前还要好。
药方子是张台芝祖传的,轻易不用的原因有二,一是里头几味药材太稀贵,即使是王公贵族,富甲一方的商贾,都很难寻到。
二是,这药引,得掺着人的心脉血。
心脉血的取出过程,痛苦不说,还极其耗费元气。
等同于以命换命,一般人别说忍痛取了,光是听一听便会摆手拒绝。
听小七说完后,苏雨眼神一暗,动手扒起宫时迁的衣服来。
男人被女帝突然的动作给弄懵了,等到反应过来连连阻止时,才发觉无力回天。
随着衣服被扯开,宫时迁胸口处的伤口彻底暴露在苏雨的眼皮子底下。
“疼么?”她眼神担忧地看着他。
宫时迁想随便说几句混过去,可当他对上女帝的难过的眼神时,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苏雨凑到那纱布上,很轻的吻了一下,再一次问:“疼么?不得对朕说谎。”
威胁:“否则,朕要治你的罪。”
疼么?自然是疼的,为了避免人脉血受到污染,在取的时候,不能使用麻药,宫时迁是生生硬挺过去的。
“疼。”男人开口,怕苏雨太过自责,又忙说:“微臣心甘情愿,陛下不必烦恼。”
“我也疼。”苏雨用手指着自己的心口:“宫中,从未有人这般真诚待朕。”
“朕以为你是敌人,却不想你是恩人。”
她抿了抿唇,忽然道:“把张台芝找来,朕总是觉得不太舒服,正好你在,所以我想让他来请个脉。”
腹中胎儿日子太短,太医院的御医是把不出喜脉来的,但张台芝的本事在他们之上,应该能判断出来。
本想过些日子再告诉宫时迁这个好消息的,但这会儿苏雨不想再等了。
宫时迁闻言,眼中闪过紧张情绪,甚至都忘了他不用亲自去找人,随便拉个宫人太监去传唤就可。
人出去后,红花进来了。
“陛下,新月公主这个月没去领月事带。”
她得苏雨吩咐,查看记录后,将这个消息告知。
宫中女子,每个月都会来月事,领月事带是一个月里最重要的事儿。
苏雨吩咐:“找几个碎嘴的,把这事儿透出去。”
“是。”
“陛下怎么样了?”随着张台芝诊脉的时间越长,宫时迁愈来愈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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