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来打扰。
戴维斯带着萧然来到一个货架前,指着摆在货架上的一个玉壶春瓶说道:
“肖恩,这是来自你们国家的一件古董瓷器,距今已有三百多年历史”
“它的造型非常优美,釉色莹润,胎质细腻,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古董瓷器”
在他介绍的同时,萧然上前看了看这个玉壶春瓶。
等戴维斯介绍完毕,他立刻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的确是一件很美的瓷器,全称应该叫做郎窑红玉壶春瓶”
“既然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古董瓷器,你为什么不委托给拍卖行呢?应该能拍个不错的价格啊!”
戴维斯的表情立刻为之一僵,多少有些尴尬。
货架上这个玉壶春瓶什么情况,他心里非常清楚,也知道其价格。
这不过是一件清末民初的郎窑红玉壶春瓶,而且是民窑,根本值不了多少钱。
其所仿造的,是大名鼎鼎的雍正郎窑红,底款也是大清雍正年制,看着挺唬人。
正因为这个玉壶春瓶不值什么钱,三家拍卖行才没要,而是将其留在了这里。
这个玉壶春瓶的价值,萧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转瞬之间,戴维斯的表情已恢复正常。
毕竟是在古董行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唾面自干不过是基本素质而已。
“是拍卖行那些家伙不识货,错过了这么一件好宝贝”
“不说这件中国瓷器了,咱们再看看其他古董文物和艺术品,这里还有很多好东西”
说着,他又指向货架上的一台小型古董座钟,开始介绍。
这台座钟也算是件古董,却是上世纪四十年代美国生产的仿制品。
其所仿制的,是十九世纪后期产自英国伦敦的一款经典座钟。
既然是仿制品,而且产量不小、年代也不久远,自然没多大价值。
跟那个玉壶春瓶一样,这台小座钟也被几家拍卖行不约而同地放弃了。
而在戴维斯口中,这台座钟却被夸的天花乱坠,被说成是一件价值不菲、相当罕见的古董钟表。
萧然堆着一脸微笑,只是聆听着,看着对方表演。
但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也没揭穿戴维斯,那就有点打脸的意思了。
他这种表现,让戴维斯顿时有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也非常无奈。
很快,他们两人就来到一幅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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