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事无巨细,花了很长时间才讲完。
让陈景恪对淡马锡的事情,有了更加详细的了解。
一个天真,认为等一切步入正轨,那些人就能安生做生意。
一个无脑袒护,明知道出问题还帮着遮掩。
最终事情不可收拾。
他倒是没有责备两人,而是对许柴佬说道:
“将在那边的心得写出来吧,这是一次很生动的例子,能帮朝廷少走很多弯路。”
许柴佬羞愧的道:“是,我会尽快写出来的。”
陈景恪点点头,转而说道:“去衙门报到了吗?”
许柴佬连忙说道:“去了,只是过年休沐,吏部让我在家中等待几日,我就和岑兄来向伴读请罪了。”
过年期间虽然中枢各衙门都留有人值班,但一般的小事儿都会推到假期结束才会处理。
许柴佬和岑信通的事情说起来不算小,但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陈景恪就问道:“接下来你们可有什么打算?”
两人相视苦笑,岑信通回道:“下官罪无可恕……只求能不连累家人。”
许柴佬亦说道:“戴罪之身,何感言未来,只求朝廷能宽恕家小。”
陈景恪说道:“此事首过在我,用人不当才导致今日之果。”
“我还没有推卸责任的习惯,你二人无需如此。”
二人连忙再次下拜:“皆下官之过矣,岂敢连累伴读。”
陈景恪说道:“连累不连累的就不要再说了,朝廷用人自有法度在。”
“你二人性命可保,但该有的惩处是少不了的。”
“你……”他看向岑信通,说道:
“你身份特殊罪过也更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全家流放极乐岛吧。”
岑信通顿时就知道,当日船上发生的事情,早已经传到陈景恪耳朵里了。
此举无异于背弃恩主另投他人。
陈景恪非但没有怪罪,反而成全了他。
这让他既是羞愧,又是感激。
“下官愧对伴读,愿来生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陈景恪没有再理他,转而对许柴佬说:
“你官是当不了了,去沧海省当个智囊吧,顺便好好的把经验写出来。”
许柴佬亦起身道谢。
之后陈景恪也没再多说什么,就端茶送客了。
从朝廷方面来说,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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