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其核心都是‘平均’,但背后所代表的东西,是完全不一样的。
解决这个问题,也不能用老办法。
不过陈景恪没有和他深入讨论这个问题,更多的还是在讲如何应对另外一种意识形态。
李芳等人都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消灭贫穷?
这可能吗?
他们实在无法想象,要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
朱樉自己也不信,但他也没有质疑,而是继续说道:
“我们在这里推行新法,给他们平民身份,轻徭薄赋……”
“现在他们会感激我们,视我们为再生父母。”
“可等他们习惯了这一切,就会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一旦我们哪里做的不够完美,不能让他们满意。”
“他们就会痛恨我们,视我们如仇寇。”
“所以,我们要弄一个反面例子,告诉他们这一切不是理所应当的。”
“对他们好,是因为我们仁慈,而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义务。”
“他们要感恩戴德……”
“否则,我们可以对他们好,也同样可以剥夺他们的一切。”
“不知恐惧,就不懂珍惜……”
“而鱿人,就是最适合当这个反面教材的族群……”
至此众人再无疑问,全都变成了屠鱿令的支持者。
说服了内部之后,王令正式下达。
抓捕诛杀所有鱿人,包庇者视为同罪。
此消息一出,果如李芳他们担忧的那般,引起了社会动荡。
其他诸部见秦国毫无征兆的针对鱿人,自然就生出了担忧。
今天弄鱿人,明天会不会就弄我们?
鱿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四处游说,试图拉拢各部族共同对抗中央。
鱿人多以经商为主,在本地往往都是有钱人。
有钱就有关系网。
在他们的串联下,刚刚建立了初步秩序的秦国,再次变得混乱起来。
波斯人也同样有些坐不住了,连忙去找阿扎萨。
阿扎萨连夜来到大不里士询问情况。
朱樉对他自然又是另一套说辞:“你应该知道,陈伴读在大明的地位。”
阿扎萨点点头,陈景恪在他心中可是有很多标签的。
天下最聪明的人,大明太上皇最宠爱的女婿,皇帝最信任的臣子,太子最亲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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