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华夏文明诸子百家也都在强调天的意志。
那么大家‘头顶’的天,是不是同一片‘天’呢?
从陈景恪强调二象性,就可以看出,他说的‘天’也是华夏文明所说的‘天’。
既然大家头顶的是同一片‘天’,那这篇文章就不是对传统法礼的动摇,而是拓展。
从单一的血统赋权,变成了天赋和血赋兼具。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是对整个华夏文明的拓展,儒家和理学自然也能受益。
他甚至已经有了许多想法。
只是时间太短,这些想法还都很零碎,无法形成系统的理论。
马子才一直在关注弟子的表情,见他陷入沉默,不禁非常担忧。
怕他和自己一样被打击到。
不过很快曹端就变得兴奋起来,显然并没有被打击到。
然而,这更让他担心了。
这弟子不会被文章洗脑,要改换门庭吧?
曹端不知道老师的想法,还以为他担心自己受打击,安慰道:
“先生无需担忧,我无碍的。”
马子才迟疑的道:“正夫,你似乎并不担心?”
曹端没有做太多解释,只是道:
“先生,安平侯所言的天,就是华夏数千年来所信奉的天,亦是我理学尊奉的天。”
马子才先是一愣,继而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转忧为喜道:
“是了是了,我真是糊涂了……”
然后看向曹端,欣慰的道:“正夫,你已然超过为师矣。”
曹端谦虚的道:“先生过誉了,学生要和您学的还有很多。”
之后师徒俩就开始仔细研究起人权篇,并探讨在理学中的应用。
越讨论,就越是兴奋。
马子才也逐渐恢复了理智,并且说出了一句话:
“只要这天不变,我理学就不会没落。”
然后他又赞叹道:“安平侯真乃生而知之者也。”
生而知之者,这算是对人才学的最高评价了。
就连曹端这样的神童,大家对他的评价也只是天赋奇才之类的。
曹端亦敬佩的道:“安平侯所学,吾不及也。”
“先生,我准备去一趟洛阳,当面向其求教。”
马子才并未拒绝,反而非常支持:
“人权篇一出,理学被压已是必然,我们也无需做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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