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研究。
洛下书院目前的情况就很类似。
一开始还不明显,随着研究的逐渐深入,天赋差异表现的就愈加明显。
别的不说,就一个简单的坐标系、统计,就能难住许多人。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清楚该分流了。
理科天赋好的正常升级,去学习研究更高深的学问。
天赋一般的,看他自己的选择,可以转去学别的,也可以继续深造。
虽然难有多大的成就,但起码能当一名合格的老师。
那种天赋很差年龄又大的,就只能转去学别的。
当然,洛下书院不是单纯的理科书院,也是有别的学问可以学的。
本学院没有合适的学问,还能去李善长组建的法学院,方孝孺组建的伊洛书院。
总之,总有一条路适合他们。
白英挑走的十六名学生,大多都是天赋一般年龄又大的那种。
再继续留他们深造,属于浪费学校资源,也浪费他们的生命。
让他们进入社会去实践,反而是更好的道路。
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能跟着白英学到多少东西,能有多大成就,那就看他们的悟性和造化了。
总而言之吧,对于书院来说,做到了问心无愧。
对于学生们来说,这是个最好的结果,也能对家里有个交代。
他们自然很高兴。
送走白英和学生们,陈景恪看着满脸不舍的程一民,笑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和学子们感情深,舍不得他们走。”
“可古人说的好,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
“学生们也大了翅膀硬了,该让他们飞了。”
程一民很是唏嘘,说道:“不知不觉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从中年变成白发苍苍。”
陈景恪说道:“打住……您老人家确实有白发了,但还不到白发苍苍的年龄。”
“别的不敢说,再活个一二十年是没问题的。”
还不到六十岁呢,好好的给我当牛做……咳,好好的教书育人。
程一民也只是感慨一下,并没有真的打算退休之类的。
好不容易找到志同道合者,在算学届也是大宗师级别的人物了。
未来编撰算学史,他是无法越过的人。
现在他正干劲儿十足,怎么可能会退。
之所以这么感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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