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实在太憔悴了,整个人也瘦了好几圈。
见到他,朱标倒是很高兴:
“景恪,我这身体太不争气了,还要劳烦你跑一趟。”
陈景恪叹道:“这都是臣该做的,倒是殿下的状况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在我印象里,您不应该是这种不顾后果之人啊。”
朱标看了一眼旁边的万民伞,叹道:
“我心里有愧啊。”
陈景恪说道:“那就更应该保重身体,将国家治理好,不要再让旧事重演。”
“作为储君,我相信您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朱标点点头,说道:“道理谁都懂,可又有几人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呢。”
陈景恪大致明白了朱标的状态,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在哪,还试图调整。
但已经陷入了情绪,无法自己挣脱。
这时候就需要一个心理医生了。
可惜陈景恪只是泛泛的学过心理学,并没有深入研究。
能察觉到朱标的状态,却不知道该怎么治疗。
不过办法也不是完全没有,还有一个釜底抽薪之法:
“殿下是时候离开陕西了,在这里您很难走出自己的情绪。”
“离开这里,去外面走一走,很快您就能恢复正常。”
朱标点点头,又摇头道:“我知道,但眼下还不能走。”
“只有亲自将二弟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好,我才能安心。”
“而且在这里我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做。”
陈景恪知道他说的是迁都之事,不过这里人多不方便详谈,就说道:
“所以陛下就派了许多人过来辅佐您,接下来您将工作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至于您说的另外一件事情,在来之前陛下也和我说过。”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能看得出来,他改变主意了。”
朱标并不意外这一点,以陈景恪在朱元璋心目中的地位,要是不知道迁都之事才奇怪。
他只是有些惊讶,陈景恪竟然如此轻易,就说服了自己父亲。
他可是很清楚,老朱是多喜欢长安。
事实上他自己也很喜欢这里。
但初步考察的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这里已经不适合继续当国都了。
接下来他准备做更细致的调查,收集更多的数据,以便于说服自己的父亲。
没想到陈景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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