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黄河回去。”
你最危险的山东都不怕,其他地区的人就更无所谓了,反正淹的也不是他们。
陈景恪叹道:“河南、山东太需要黄河了啊。”
方孝孺颔首道:“现在是没人能承担的起失控的责任,事情就此僵住了。”
“其实最大的责任还是在工部,一群尸位素餐之辈。”
“若他们还有一点为国为民之心,早就应该将此事拿到朝堂上摊开来说了。”
“将来就算朝廷真的要施行改道计划,也要将这群无胆鼠辈换掉,认命一批敢于任事的人方可。”
陈景恪没有细说,只是道:“相信陛下定有打算……”
方孝孺凑过来,说道:“我不信你一点消息都没听到,给我透漏一点风声。”
陈景恪顿了一下,连连摇头道:“黄河回归故道这么大的事情,哪是我一个小小的太孙伴读能知道的。”
“再说了,你一个翰林编修,操这个心做什么。”
方孝孺眼睛一亮,脸上也露出喜色,嘴上却吐槽道:
“不说就不说,就算伱不说我也能猜到,以陛下的雄才大略,早晚会同意此策的。”
之后,两人就果断转移话题,谈起了别的趣事。
话题不知不觉就转到了叶兑和叶云流身上。
方孝孺讥讽的道:“叶四梅临了还是没能把持住本心。”
以前他称呼叶兑都是尊称为叶先生、四梅先生。
现在称呼其为叶四梅,显然是发自内心的鄙夷。
陈景恪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摇摇头道:
“都是为了儿孙啊。”
方孝孺傲然道:“借口罢了,真正信念坚定之人,纵使刀斧加身亦不改其志,更况呼儿孙富贵。”
别人说这话,陈景恪肯定会怀疑。
但唯有方孝孺说,他深信不疑。
“那你为何还要收叶云流为徒?”
方孝孺说道:“叶云流比他曾祖父有气节,若有我教导,未来成就定然在叶四梅之上。”
“叶四梅还算聪明,知道自己教就是毁了这孩子,才求到了我头上。”
陈景恪也不禁好奇,叶云流到底做了什么,让方孝孺给予如此高的评价?
方孝孺也没有隐瞒,就将事情大致讲了一下。
“得知要与你争夺太孙伴读的位置,他就备受良心谴责……”
“最后他鼓起勇气,明确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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