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指挥的动他。”
“所以你不能去感谢他,就算心里很感激,也不要轻易表达出来。”
“你要让他知道,他做的都是他应该做的。”
朱雄英思考了许久,才郑重的道:“我明白了。”
“这就是你常说的,君有君道,臣有臣道。”
“只有大家恪守其道,方得长久。”
陈景恪笑道:“对,就是这个道理。”
朱雄英点点头,但眉头却紧紧锁住,似乎有什么心事。
陈景恪只是看着,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朱雄英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可我总觉得,他如此帮我,我什么都不做心中有点过意不去。”
陈景恪欣慰的笑了,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你小子要是真认为,一切都是应该的,那以后就别怪我留一手了。
“所以殿下才说,让你去永昌侯府安抚他,而不是让你不要去。”
朱雄英再次点头,原来如此。
父亲一下就想到的事情,我还要在景恪的解释下才知道,我要学的还很多啊。
然后苦恼的道:“可是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他知道是安抚他,而不是道谢呢?”
陈景恪没有回答,起身来到书架前,找到《唐书》(新),将列传十四取出。
翻开将其中一页折起,又重新将书合上。
“将此书给永昌侯送去,看他作何反应。”
朱雄英疑惑的将书接过,翻到折起的那一页,只见上面写着:
“然婞直,颇以功自负,又廷质大臣得失,与宰相不平。”
“尝侍宴庆善宫,有班其上者,敬德曰:“尔何功,坐我上?””
“任城王道宗解喻之,敬德勃然,击道宗目几眇……”
“太宗不怿,罢,召让曰:
“朕观汉史,尝怪高祖时功臣少全者。
今视卿所为,乃知韩、彭夷戮,非高祖过。
国之大事,惟赏与罚,横恩不可数得,勉自脩饬,悔可及乎!”
“敬德顿首谢。”
这是尉迟敬德传。
说他居功自傲谁都不服,还差点一拳将任城王李道宗的眼睛打瞎了。
李世民很生气,就将他叫过来说,我以前也认为汉高祖屠戮功臣太过了。
可看到你的所作所为,我才知道,杀韩信、彭越不是汉高祖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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