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出了这档子事儿。
蓝玉是越想越气,自己的姐夫和姐姐都是能人,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来。
“抛开陈景恪救太孙之事不谈,凭借他那一身医术,也值得当座上宾。”
“魏国公和他交好,背疽这种必死之症都救活了。”
“再看看曹国公,他熬了几个月才死。”
“这么长的时间,陈景恪就算在长安脱不开身,开个药方总行吧?”
“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做?”
“还不是因为没交情,人家不想惹上麻烦给推脱了。”
“这事情才过去几天,他竟然一点教训都不吸取。”
“还是说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生病,不会求到人家头上?”
“姐夫和姐姐是怎么走的,他都忘了吗?”
“这个畜生,真是气死我了。”
蓝玉气的脖子都红了,将常茂骂的体无完肤。
一旁的蓝燕敏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这么生气,不禁有些发怵。
其实以前她并未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常继祖和太孙是表兄弟,当太孙伴读是理所应当之事。
更何况陈景恪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懂点医术而已,得罪就得罪了。
今天听父亲这一番话才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想想也确实如此,就凭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就值得任何人将他当做座上宾。
这还不算他未来的成就。
还好,还好,自己没有跟着表哥瞎起哄,否则少不了要被父亲责骂。
她心有余悸的想道。
骂了一顿之后,蓝玉气有些消了,问道:
“逢年过节,他往我们家送过礼吗?”
蓝燕敏连忙道:“送过,都是一些寻常之物,我每次都让管家按照规矩回了一份。”
蓝玉有些失望,但也没有过多苛责:
“那就好,这次的礼一定要厚一些,表达出我们的善意。”
蓝燕敏说道:“好,我会亲自挑选礼品,送过去的。”
之后蓝玉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而问起应天最近两年发生的事情。
虽然他在云南也能获得应天的消息,但总归是距离太远,不够详细。
不过他的政治敏锐度,比起李善长差了十万八千里。
并没有发现,这一系列大事件之间的联系。
只是对新钞的成功表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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