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望你不要记恨家族……”
“哎,说这些你也不喜欢听,罢了罢了,走吧。”
“去大明吧,南洋已经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换成别人,或许真的被他给哄骗了。
可许柴佬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正因为了解,才觉得有些作呕。
内心反而更加坚定了离开的想法。
难怪世人多鄙视商人,是有原因的啊。
然后他就将自己积攒的财富变卖,带着家人一起登上了前往大明的船。
此时,面对岑信通的问题,他很想说说一句: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这句话太符合他的心境了,南洋那些商人,又岂会懂得他的志向和追求。
但考虑到说这句话的后果,到嘴边换成了:
“道不同不相与谋。”
岑信通点点头,也没有再多问,反而安慰道:
“离开那个家族,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许柴佬苦笑道:“被家族除名,此事传出去恐怕官场也很难混。”
岑信通摇摇头道:“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是为大明效力才被家族除名,上面的人是能分得清是非的。”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带你去拜访一个人吧。”
“若他肯出手,就真的坏事变好事了。”
许柴佬心中一动,试探道:“莫非是那位陈伴读?”
岑信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陈伴读是何等样人,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见得到的。”
“在拜见他之前,我们要先去泉州拜访另外一个人。”
朝廷报捷的船只,会先去泉州报备,拿到文书后才能进入大明国内。
而他说的人正是杜同礼。
税务稽查司组建前夕,陈景恪就找关系,将杜同礼调到了新组建的泉州市舶司。
干的工作还是老本行,监查缉私。
这可是一个大大的肥差,一时风光无限。
公务通行,走的是特殊渠道,更何况这还是报捷。
泉州大大小小的官吏都过来露了个面。
杜同礼自然也来了,当他见到岑信通非常惊讶。
这位不是去南洋打探情报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看样子还立了大功一样。
莫非当年的穷苦兄弟,抓住机会一飞冲天了?
正想着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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