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和家人喝酒的机会不多,得学会珍惜,或许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懂得,跟再多的狐朋狗友吃香喝辣,也不及在家中陪家人唠唠家常,喝喝小酒的时光。
张云起一个学期没回家,吃饭的时候,张妈和张云峰问了他很多在学校里的事情,除了学习成绩,还有关于贩卖俄罗斯方块掌上机的事儿,这个张妈和张云峰是从秋兰那里得知的。
张云起没瞒老妈和大哥,不管是学习成绩还是掌上机的事儿,有什么说什么,只是在事实的基础上,往高里说,往大里吹。
张妈听他说成绩很稳定,在班上名列前茅,就没说他不务正业,问他做生意赚了多少钱,张云起就回卧室里拿出三捆百元大钞放在桌子上,直接把一家人给震住了。
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装逼,张云起想下个学期把家人接到江川市去住,必须得展现一定的经济实力。
其实买房子的事儿不大,顶多也就是四五万块钱的样子,他现在完全掏的出这笔钱。但一家人祖祖辈辈生活在云溪村,突然搬到市里去住,这个弯不好转。
除了经济方面的问题,还得考虑老妈去市里习不习惯,舍不舍得离开云溪村,大哥去市里做什么,以及春兰和小小的上学问题,总之搬家牵扯到方方面面,很复杂,得循序渐进,急不来。
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张云起突然说道:“妈,我想过几天一家人去探望一下爸爸,我已经让纪叔叔帮忙向那边打过招呼了。”
张妈夹菜的筷子一顿,秋兰把头埋在碗里用力扒饭,只有张小小抬起头很天真很高兴地说道:“我们去见爸爸呀,什么时候去?二哥,爸爸现在在哪儿呀?”
没有人回答张小小的问题,张云峰往嘴里倒了一杯酒说道:“都一年了,也不晓得爸在里面怎么样,是应该去看看了,云起,马上过年了,尽早找个时间安排吧。”
这个话题三言两语就潦草结束了,家里人都不愿意多提,但他们心里都是很想去看看爸爸的。
第二天,张云起就跑到村委给贵平县监狱那边的接待打了个电话,上次他去探监有记过号码,他打探了下探监接待日的具体日期,因为按照监狱规定,每个月服刑人员可以会见家属1次。
从村委回家的路上,积雪还没有消融,一望无垠的旷野上冰封千里,好多小孩在上面追赶玩闹放鞭炮,远处有着一缕缕的炊烟升起,充满了人间烟火的味道。
在晒谷场附近,张云起遇到了一伙自己的初中同学,都是云溪村的,一行3个人,横穿晒谷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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