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不哥问:“你怎么还在这?不是要进宫面圣吗?”
阿木不哥面色铁青的道:“还需鸿胪寺官员代为通传。”
“你跟谁说话呢?我吗?你们将我们的官员都气跑了,现在想起来找他们了?自己找去!我来是查桉子的,没工夫搭理你们!”
阿木不哥不再多说,转身便走。
老和尚低声对秦无病说:“我咋感觉他们没憋好屁呢?”
秦无病起身道:“咱们回家,他们有多少屁都得憋着!”
“他们咋办?”老和尚指了指驿丞他们。
“自然是一起走,咱们回家,他们去鸿胪寺听差,把驿馆让给他们!”
驿丞和驿卒自然千恩万谢。
临走秦无病还高声在堂中喊道:
“北元使团的人你们听好了,我们安国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你们若是一心想着拿战事相要挟,那便收拾收拾回吧,我不在这里杀你们,脏了我们的地,我要在战场上杀你们,让你们的族人知道你们有多弱!若是还想好好谈,必须先道歉!为你们之前的态度道歉,我们或可考虑重新派官员来与你们接洽,道歉要以书信的形式贴在驿馆外的墙上,自然会有人告知我!”
喊完这段话,秦无病累的够呛,他摆了摆手,安国人统统撤出了驿馆。
赵清晏出了驿馆觉得呼吸顺畅多了,他主动揽下送驿丞他们去鸿胪寺的差事,几人在驿馆门前告别。
……
屋内的铁尔贴布气得七窍生烟:“他不过是个都尉,哪来的权利撤走驿馆中的人?!”
阿木不哥紧皱双眉道:
“这人别看年轻,像是说话极有分量!安国皇帝必然是不想开战的,他们之前四面楚歌,国库必定空虚,这人或许在跟安国皇帝唱红脸白脸,想让咱们和谈时不敢以开战相要挟,若是如此,即便咱们找安国皇帝要求换人来谈,恐怕也是无用。”
“先将这人杀了,让安国皇帝不换也得换!”铁尔贴布寒声道。
阿木不哥点头道:“做的隐蔽些,这人这般嚣张,平时必定少不了仇人,他们也不可能想到会是咱们动手,毕竟是在安国的京城!”
“即便知道又如何?只要安国皇帝不想开战,他们便只能忍着!”
……
回去的路上,凤鸣问秦无病:“你真不怕他们恼羞成怒传信回去派兵来攻?”
秦无病耸了耸肩说:“原本还有点担心,查验完死者的尸首便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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