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这茬,你会后悔的!”柯潇佯怒,做足了威胁的模样,奈何帝刻不为所动。
“噗,自己干的事还不敢承认哦~”
“好啦刻刻,别闹了。”上官晴拉住帝刻,她或许不知道,那个称号对柯潇来说是一个痛苦的疤痕,倒不是说这个称号怎么难听,而是引出这个称号的小雏。
只有她和柯潇知道,失去小雏是多么让人绝望,那种家人被夺走的感觉,或许也是柯潇自身变化的原因之一。
柯潇暗中给上官晴比了个大拇指,帝刻不知者不怪,他自然也不好发作。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韩彦东迈着外八步走了过来,昂起头对柯潇说到,“没想到你竟然没死,真是命大啊!”
“呵呵。”
柯潇对这个人真是有点无语,这个城府,这个肚量简直了。
就因为八百辈子之前的事,紧追不舍,说实话柯潇曾一度认为韩彦东是段山河的走狗。
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这就是条疯狗,连段山河也咬。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柯潇才不敢对韩彦东放松警惕,这样的人在末世竟然能混的风生水起,说没有秘密他都不信,所以不容小觑。
韩彦东见柯潇没有理他的意思,兴致缺缺,不再找茬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军营。
在帐口,正好碰到了来“慰问”柯潇的柳子鹤,二人互相用余光看了一眼对方,交错而去。
柳子鹤一进柯潇的军帐,就贱兮兮的说,“狗来咬你了?”
“对啊,我没理他,狗来咬我,我也不能咬回去啊,找个机会杀了就是。”
柯潇摇了摇头,跟韩彦东生气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反正这人早就上了他的必杀名单。
不单单是因为韩东针对他,更是因为他种植了灵材罂粟,险些害死上官晴。
“啧啧啧,连尊者也不放过,还真是睚眦必报!”
“帝刻你和他也认识挺久了,还能不知道,我和你说当初……”柳子鹤耸了耸肩,表示习以为常,随后准备倒腾一下柯潇的黑历史,奈何被一道杀人的眼光制止了。
“咳咳,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这里还挺热闹的,要不我再帮你叫着我姐?”
柯潇握紧拳头,恨不得一刀砍死这个贱人,“滚滚滚,别在这给我添乱了。”
“来说正经的,我就说你不可能死的。”柳子鹤从戒指里取出一听可乐扔给柯潇,也取出了一听啤酒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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