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您是说……那个来过河神庙的神秘人?那个……”花娘有些迟疑。
我问,“怎么?”
“就是……我只会点普通的化妆,要说易容,我真没学过,怕是没法把您化成他那样子,而且你俩的体型也不一样……”花娘惶恐地道。
“差不多就行,不用一模一样。”我说道。
“是,那就没问题!”花娘喜道。
说话间,我们一路沿着狭窄的山道,往山下走。
此时夜色深沉,四周寂寂,连虫鸣鸟叫声都不怎么听得到。
这就有些安静得过份了。
忽然间,前方不远处传来“沙”的一声响,似乎还带着某种怪异的闷哼声。
我循声找了过去,花娘也急忙随后跟上。
走不多时,只见一道人影从山坡上跌跌撞撞地滚了下来。
看清那人的样子,花娘“啊”的惊呼了一声,急忙捂住了嘴。
“呜呜……”
那人摔在地上,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全都被密密麻麻的红色丝线给缝住了,连一个窍孔都不剩,根本无法呼吸。
他只能拼命地用手去撕嘴上的丝线,但无论他怎么撕扯,除了扯得鲜血淋漓之外,根本就没法把丝线给崩开,一张脸已经憋得铁青,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手。
察觉到有人,那人急忙发出呜呜的叫声,只是由于憋气太久,脸色已经由青转紫,整个人也不停地开始抽搐。
我把他按住,见缝在他口鼻眼耳窍门上的红色丝线,如同活物一般,居然还在缓缓蠕动。
对方越是用力去扒,那丝线反而绷得越紧。
“给您!”花娘冲上几步,递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给我。
我接过来,用刀尖挑了一下缝在对方嘴上的丝线,这丝线极细,看似无比脆弱,然而这刀尖一挑,却居然没能伤得了这丝线分毫。
我立即收了匕首,如果我再加点力,的确可以将这丝线斩断,但这东西极其诡异,并不是普通的丝线。
一旦被崩断,只怕这些丝线立即就顺着肌肤钻入了人体内,在瞬间就能要人性命,端得凶险无比。
一般人要么被封住窍孔窒息而死,哪怕是能崩断丝线,也会立即受丝线钻体而死。
我反手在那人印堂上一点,后者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挺了挺,就不动了,很快整张脸就变得苍白,身体冰冷,如同一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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