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术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到了后期,还有人将法术与机关术相结合,更是平添了许多奇诡的变化。
民间将他们称其为机关师,不过在风水界,也有不少人称其为机关术士。
只不过时至今日,许多古老的传承都逐渐泯灭,断了香火,像廖大爷这样的机关术士,更是比二皮匠之类的都稀罕。
甚至有不少人,连听都没听说过。
如今时隔多年,想要打听出这铁手的主人,确实是千难万难。
“小伙子,你留下来吃晚饭的吧?”廖大爷突然问道。
我一时没明白,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这个么……”
“就这样说定了,小丫头快去烧饭!”廖大爷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拍板道。
只听冯如锦笑道,“你要是没有其他什么要紧事,就在客栈里住一晚,你上回付了房费,连房间都没进过吧?”
随后又横了那廖大爷一眼,“这老爷子想让你把这铁手借他研究一晚上。”
“那我就留下来蹭个饭。”我一听是这么回事,当即答应了下来。
我也希望廖大爷能多研究研究,再发现一些端倪。
见我同意,廖大爷抱着铁手就急吼吼地回了家,冯如锦则去安排饭菜和住宿,我和三苦道长留在大堂和老爷子老太太们唠嗑。
不过主要是我唠,三苦道长负责偶尔点个头。
当天晚上,一群人一起吃了个饭,之后我和三苦道长就在客栈里住了下来。
这会儿店里已经没有其他客人,不过老板娘还是忙的很,在那打算盘打到大半夜。
不过她打算盘,自然不是为了算账,应该是在练习某种手法。
第二天一早,我和三苦道长起来,就见冯如锦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早饭,过不多时苗大爷等人也陆续来了。
不过我发现他们来的时候,都带了大包小包。
廖大爷拿着铁手过来,一脸不舍地交还给我。
“老爷子,要不您在留着研究几天?”我笑道。
“不行啊,我们吃过饭就要走了。”廖大爷叹气道。
“前辈们是要出远门么?”我有些意外,“要不您把铁手带走,等回来的时候再说。”
“这个……”廖大爷眼睛一亮,不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是个好东西,你好好保存,我们这几把老骨头,可不一定回得来咯。”
这把我和三苦道长都听得一怔。
“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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