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就见小疯子微微蹙了蹙眉头,“还能听到那个声音。”
“怎么听到的?”我心头一沉。
当初我们引下天雷,把那切成片的黑太岁给劈了,虽说不能保证已经斩草除根,但哪怕有漏网之鱼,小疯子也不应该能再听到声音才对。
除非那东西就在附近?
小疯子没说话,把左手的袖子给往上拉了一拉,只见肌肤欺霜赛雪,白得似乎要透明一般,只是在靠近臂弯处,却是有一小块的淤青,就像是一个手指印,与她洁白无瑕的肌肤一比,尤其显得触目惊心。
“从酒窖出来以后有的?”我凝神去看那块淤青。
小疯子嗯了一声,道,“我也是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的。”
我听得直皱眉头,以小疯子的本事,身上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多出这么一块淤青来,而且她还不知道,这就更加蹊跷了。
“所以你从酒窖里出后,就一直还能听到那声音?”我问她。
小疯子嗯了一声,又把袖子给拉了回去。
我心说,难怪之前这妹子看着老是在走神,原来是这样。
“虽然还能听到声音,但没有之前那种烦乱,就是不时会头疼。”小疯子说道,“所以我把妆卸了试试。”
我盯着她上下打量。
“看什么?”小疯子有些着恼。
“你说你现在会不会跟祝家人一样,成了黑太岁的药仆吧?”我说道。
小疯子能听到那古怪的声音,这就说明她手上的那块淤青,必然是和那黑太岁有关,说不定是当时在酒窖里,不小心着了道。
“不会!”小疯子却是断然否认。
“要不你割个伤口试试?”我说道。
如果小疯子真成了药仆,那就会像祝家人一样,肉身拥有极强的恢复能力。
结果话音刚落,就见小疯子伸出右手,朝我晃了晃。
只见她的右手小拇指上,有一道小小的伤口。
看来小疯子在之前就已经割过自己一刀,虽说这伤口已经愈合,但那也只是普通人的水准,跟祝家那种完全不同。
我们两个一番商议,也没商议出个什么结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拿起衣物,进房换了,等出来时,已经是身穿黑色道袍,头戴黑色纯阳巾。
所谓的纯阳巾,也就是道家的一种帽子,据说传自吕祖吕洞宾。
“闭眼。”小疯子把我叫过去,在一张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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