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这世间哪有无所不能之人。在南阳郡里,我说了算。出了南阳郡,来了京城,便是有实权有封地有兵,我也就等同于一地藩王。朝堂那些重臣们也好,郑太后王丞相也罢,都不是好应付的。”
“瑾瑜姐姐,进宫之后,你要格外谨慎小心些。”
陈瑾瑜郑重点头。
帐篷里安静了片刻,再次响起陈瑾瑜的悄悄低语声:“郡主进宫,肯定会见到郑小公爷吧!”
姜韶华嗯了一声。
帐篷里暗沉沉的,近在咫尺,也看不清郡主面上的神情。
陈瑾瑜悄悄凑得更近了些:“对了,还有那位王四公子,郡主想不想见一见?”
姜韶华无奈一笑:“你今晚怎么尽问这些问题。”
陈瑾瑜眨眨眼:“闲着也是闲着嘛,就随便问问。说嘛说嘛,我保证不和别人说。”
白日里君臣有别,说的都是公务正事。私下里,陈舍人依然活泼可爱。
姜韶华磨不过她,只得认真想了想答道:“不想。”
前尘旧事,皆已成云烟。
她已经走上了一条崭新的路,不愿也绝不再回头。
……
两日后,姜韶华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城门外。
高大近乎雄伟的城门,高高屹立在眼前。守城兵们一脸肃然,腰间挎着长刀。所有进城的人都排成了长队,一个个接受盘问检查。
国丧期间,进京城的行商或百姓远远少于平日。饶是如此,等着进城的还是排出了几里地。姜韶华一行两百人,一人三马,马蹄声踢踏作响,地面随之微微颤动。
这等动静,瞬间引来所有人瞩目。
城门守将目光一凝,亲自下了城门。
宋渊策马上前,冲城门守将拱一拱手:“在下宋渊,是南阳郡主的亲兵统领。”
原来是南阳郡主来了。
这些时日,每日都有人进京城奔丧,或是一州刺史或一地藩王,一个比一个身份贵重来头大。
城门守将听闻南阳郡主的名讳,也没怎么动容,拱手应道:“请宋统领出示腰牌。还有,进城需要仔细搜查。职责所在,有开罪之处,请宋统领见谅。”
宋渊眉头动了一动,转身去禀报郡主。
进城门要搜查是惯例。不过,真遇到身份贵重开罪不起的,守城门的将士们最多做做样子,就开城门放人了。
这个城门守将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无非是欺她年少,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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