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传令安排这些琐事,真正辛苦的人是崔公子。”
做过郡守的卢舍人,深深清楚崔渡的重要。郡主对崔渡处处另眼相看,于公,崔渡日后定然有好前程。于私嘛,那就得看崔渡有没有那个造化了……总之,和崔渡交好是有百利无一害的好事。
以卢舍人的精明老道,这一年多来下足了功夫,如今和崔渡可以称得上忘年交了。
姜韶华听到崔渡的名讳,心情有些复杂,面上不动声色:“崔渡的功劳,本郡主都记在心里。卢舍人做过的事,本郡主也一样看在眼里。放心,本郡主从不会亏待有功之臣。”
“眼下南阳郡上下一心,忙着耕种推广新粮,还要敬献粮食给朝廷。等忙过这一两年,本郡主自会论功行赏。”
卢舍人立刻敛容拱手,谢过郡主恩典。
其实,南阳郡当下在做的是收纳流民充实人口。这是有利南阳的大事,只是不便宣之于口。
见完卢舍人,姜韶华又宣了林庄头前来。
林庄头是王府老人,在田庄当差十几年,这才是郡主真正的心腹班底。姜韶华张口问询,林庄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姜韶华问完后,颇为满意。在田庄待至傍晚,便策马回了南阳王府。
崔渡等人一并恭送郡主离去。
看着姜韶华英姿飒爽很快远去的背影,崔渡沉默良久。
如果不是他今日说了那么“大逆不道”的话,以姜韶华往日的习惯,来了田庄至少会住个两三日。到了晚上,他还能陪着她在月下田边漫步闲转,说些不能让旁人听的悄悄话。
反过来再想,如果姜韶华真如她口中说的那样从未想过不该想的事,又为何不愿再和他独处说话,而是匆匆离去?
……
夜半子时,姜韶华一行人才回了王府。
众人各自去安歇不提。
姜韶华在银朱荼白的伺候下沐浴更衣。
银朱悄声道:“郡主今日心情似不太好?”
荼白满眼关切地看着主子:“是不是今日崔公子说了什么话,惹郡主不高兴了?”
姜韶华最细微的情绪变化,瞒不过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丫鬟。
姜韶华沉默片刻,嗯了一声:“也不算不高兴,就是心情有些纷乱。”
银朱忍不住追问;“崔公子到底说了什么?”
姜韶华却不愿再说了:“夜半更深,我要歇下。你们也早些睡吧!”
银朱荼白只得应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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