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然后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可惜,戴尚书告老还乡,周尚书还在河堤边,左大将军在领兵回京城的途中。张尚书已经和他离心。
其余丞相党官员,官位不够分量轻,还不配到他面前来指手画脚。
王丞相憋了许久,才叫来心腹焦幕僚,商议是否要买个国公。
焦幕僚小心翼翼地观察王丞相的面色,然后低声道:“此事倒也划算。”
“丞相大人为大梁朝堂尽心尽力,操劳大半生。如今公子在朝中站稳了脚跟,丞相大人也该思虑如何体面地退一退了。”
不得不说,焦幕僚伺候王丞相多年,说话极有分寸。
不是被逼无奈,也不是被软刀子割肉,而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和王家的未来考虑,体面地退场。
其实王丞相心如明镜。皇上已经表明态度,如果他还是硬挺着不出血,接下来等待王家的,就会是雷霆手段。
宫中一场动乱,看似是太皇太后主动发起,实则是姜韶华步步逼迫,顺理成章地将太皇太后的势力彻底清除。
王家当然有很多能耐和手段。不过,君臣有别。只要王家不想造反,就万万不能走到那一步。
天子也算慷慨,连国公之位都许出来了。这时候顺势接了天子的“美意”,体面地退出,何尝不可?
里子是没了,好歹有面子。
王丞相比谁都看得清楚想得明白,现在就是缺一个台阶。
果然,焦幕僚这一番话后,王丞相的面色肉眼可见地和缓了一些,口中依旧冷哼“这个国公也太贵了。一百里河堤!得花多少银子!”
焦幕僚顺着王丞相的话点头附和,等王丞相发了一通怒气,才低声道“这不是小事,要不然,还是等公子回来了,再商议商议。”
“和他商议?”王丞相冷笑“还不如直接掏银子痛快。”
“他现在就是正儿八经的天子忠犬。”
焦幕僚陪笑“丞相大人消消气。公子是大梁忠臣,得皇上信任器重,为国朝尽忠。将来要做大梁丞相光宗耀祖。”
王丞相撇嘴“他心慈手软,比起本丞相差得远了。哪里做得了丞相。以后别将王家家业都败光就算不错了。”
骂了一通儿子,王丞相心气稍平。
然后,王丞相就耐着性子等儿子回府。
偏生陈长史不在,政务琐事都堆在王中书令肩上。一直忙到子时,王瑾才姗姗回府。
王丞相等的不耐,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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