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值房。关了门,低声道:“今日闹成这副样子,邱典膳是走定了。现在又去逢迎赵公公,到底存了什么心。”
陈卓沉默了片刻,抬起眼:“郡主昨日收拾卢郡马,今日收拾邱典膳,城府颇深手段一流。”
冯文铭也沉默了。
可不是么?昨日卢郡马当众出丑,今日邱典膳失态犯上,都是郡主给他们挖的坑。等他们蹦跶出来,再不动声色地予以致命一击。
这心计这手段!
郡主才十岁!
“我都不知该不该庆幸了。”冯文铭叹口气:“以后你我对郡主,不可轻忽,更不可小瞧。她是我们的主公,不是随意糊弄的小姑娘。”
陈卓挑眉笑了:“郡主这样才好。身为一郡之主,就得有魄力有手段。跟着这样的主子,更有干劲。”
冯文铭想了想,也笑了:“说的有理。”
另一边,闻安也跟着去了沈木的值房。
刚才像锯嘴葫芦的闻主簿,此时倒是打开了话匣子,颇有滔滔不绝之势:“我算是看出来了。郡主这是早看邱典膳不顺眼,要撵他走。”
“赵公公的性情脾气,你我不知,郡主应该是听王爷提过,所以打发邱典膳去相陪,在酒宴上说的那些话,定然也是故意的。总有人会做传声筒。邱典膳也是个缺心眼,就这么跳了坑。”
“忙活了半辈子,才做了七品典膳,这嘴上一痛快,差事被秃噜没了。现在怕是肠子都悔青了。”
“你我以后还是小心行事谨慎当差,别惹怒了郡主。尤其是伱,还年轻,当差的日子长着呢。不像我,再熬一年就能告老了……”
“郡主今日刚吩咐的差事,我要去忙活了。”沈木抬头看过来:“你不去忙差事?”
闻安抹了一把脑门,有些头痛:“一堆差事,现在就去。”
……
当晚,邱远尚袖中揣了一个扁长的锦盒,去了陈卓的配院。
礼没送出去,陈卓不收。倒是对他说了一通掏心窝的话:“邱典膳,你我同僚数年,都知道彼此的性情脾气。”
“以前王爷在世,你还算恭敬,偶尔有些疏漏,王爷也不计较。”
“如今郡主主政,正是要立威的时候。你偏生这时候跳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冒犯郡主。扪心自问,换了谁都不能容忍。”
“郡主还算心善,容你自己写辞呈,体面地离开。以后你再去吏部跑官补缺,也不算太难。否则,郡主将你今日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大肆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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