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了。
不过,他也就心里忿忿,压根不敢张口说半个字。
就这,亲爹还是一眼瞥到了他脸上的委屈,冷哼一声:“你堂堂男子汉,也好意思和一个姑娘比。你这么能耐,怎么不上天。”
孙广白被喷得灰头土脸,忍不住辩驳几句:“同样的事,妹妹做了就好,我做了就被骂。爹也太偏心了。”
孙泽兰撇撇嘴:“那我和大哥换一换。我去考太医院,大哥留在王府教这些可怜女子。”
孙广白恼了,脱口而出道:“你别说的那么可怜。在军营那两晚,你研究的尸首比我还多。”
孙泽兰:“……”
孙太医:!!!
孙太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什么尸首!给我说清楚了!”
孙泽兰气得牙痒,狠狠瞪嘴巴比裤腰还松的兄长一眼。
说好的守口如瓶呢!
孙广白话一出口就后悔不迭,奈何禁不住亲爹凌迟一样的目光,只得慢慢腾腾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回:“事情是这样的。土匪被剿个精光,尸首都吊在军寨外面。我和妹妹晚上闲着没事,就去求郡主。郡主赏了几具尸首给我们,我们就稍微研究了一下……”
孙太医脸色变幻不定,呼吸粗重,转身就去寻木棍。
孙泽兰急急扯住亲爹衣袖:“爹,我知道这事不太妥当。可我和大哥自小学医,所学都从书上或爹口中而来。难得有机会亲眼看看……这对我们日后行医大有裨益。”
“你放手!”
“我不放!”孙泽兰疯狂冲兄长使眼色。孙广白再次抱头蹿出院门。然后,差点迎面撞上来人。
“郡主!”
孙广白看清来人,立刻站定,缩手行礼。
银朱荼白提着灯笼,柔和的光芒映照在姜韶华气定神闲的美丽脸庞上。
“怎么?孙太医又行家法了?”姜韶华笑着打趣。
孙广白苦着脸点头。
姜韶华嫣然一笑,迈步进了院子。
怒气冲冲的孙太医瞬间换成平日儒雅温和模样,行云流水地从孙泽兰手中抽回衣袖拱手行礼:“见过郡主。”
姜韶华笑道:“孙太医这些日子去给小田亲娘治病,来回奔波,辛苦了。我听闻孙太医晚上才回府,特意过来瞧瞧。”
孙太医笑道:“臣做的都是份内差事,不敢当辛苦二字。倒是广白和泽兰兄妹两个任性淘气,让郡主费心了。”
“他们兄妹此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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