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有什么可说的?郡主已经用实际行动提携了马家长孙,给了马耀宗前程。堵住了他的嘴!
马县令打起精神笑道:“臣本来就是想求郡主给臣不成器的长孙一个前程。现在郡主先一步想到了,臣实在感激不尽。”
姜韶华微微一笑:“比阳县的马场,是马县令当年拼尽家财和性命建起来的。这么多年,马县令兢兢业业当差,将比阳建成上县,每年养出数百匹骏马。大梁一共四家马场,比阳县的马场在其中首屈一指。这些都是马县令的功劳。”
“祖父临去前,再三嘱咐我,一定要善待马县令。我也都记在心里了。”
“马县令放心,当年祖父对马县令的承诺,本郡主铭记于心,片刻未忘。如今祖父西去,本郡主当家做主一日,马县令的县令之位就安稳一日,无人能撼动!”
马县令红了双眼,老泪纵横,拱手谢过郡主。
……
这一场接风宴,将近子时才结束。
宴会结束后,郡主亲自送马县令出马宅。马耀宗还想往祖父身边去,酒意熏然走路都不稳的马县令却道:“你留在这里,随时等候郡主差遣。”
马耀宗满肚子的话问不出口,在被风吹得摇摆不定的灯笼旁点头。
姜韶华笑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差遣。马县令也太过小心了。马舍人,你听本郡主的,送马县令回县衙,明日再到本郡主身边来当差。”
马耀宗到底是伶俐人,立刻拱手领命,辞别郡主后,扶着自家祖父上了马车。
马车甩起长鞭,在夜空中打了个呼哨,马车的木质轱辘滚动,马车很快远去。
姜韶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转身进了马宅。
马家内宅十分宽敞,院落众多,陈瑾瑜也住了一个单独的院子。不过,她今日心乱如麻,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陈卓的院落,敲了书房的门。
“祖父!”
陈卓半点都不惊讶,抬眼看一眼孙女:“关门,进来。”
陈瑾瑜推门而入,顺手关了门,坐到祖父身边,憋了一整晚的话立刻倾斜而出:“祖父,郡主为何忽然要提携马耀宗做舍人?”
“今晚我都被弄懵了!到现在都没弄明白!”
陈卓瞥一眼稚气未脱的孙女,淡淡道:“你要是连这都想不明白,趁早辞了舍人一职,回博望县吧!”
陈瑾瑜:“……”
陈瑾瑜眼睛有些红,委屈地咬紧了下唇,洁白的贝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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