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郑凛叙夹着烟头转过身来和她四目相对,付晓芝才确信自己不是眼睛出问题了。
那一刻,付晓芝脑袋里最先冒出的问题就是:郑凛叙来这里干什么?
已经到凌晨,小区里没有人,两人就这么隔着两三米的距离站着。
夜色和他的双眸一样,浓稠得化不开。
付晓芝的手不自觉地捏紧刹车,指关节发白。
看着郑凛叙的脸,她脑子里都是之前在医院里的那番对话,他的冷漠和绝情历历在目。
付晓芝得承认自己不是个大方的人,她还没从这件事情里走出来。
再说严格一点,她可能这辈子都做不到对郑凛叙笑脸相迎。
付晓芝决定装瞎,直接骑车离开。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郑凛叙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他手里的烟头已经不见了,但身上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他平日里用的大地香水混杂在一起。
有种说不出的性感韵味。
郑凛叙停在了车前,距离靠近,他视线的温度仿佛都攀升了一番。
付晓芝踏上脚蹬,准备顶开他走人。
郑凛叙看出了她的意图,手握住了她的车把。
他力气大,付晓芝这次蹬不出去了。
郑凛叙:“靳仰慎让你一个人骑车回来?”
他的声音和语气听起来跟平时没差,像是普通的聊天。
可这种模式已经不适合他们了。
付晓芝看到郑凛叙之后本身就有些烦躁,她从来就不是好脾气,他这一问马上就把她点燃了。
付晓芝:“关你屁事。”
郑凛叙:“晚上骑车不安全。”
付晓芝:“是不安全,容易碰上疯子。”
这个疯子明显是在说他。
郑凛叙没有反驳什么,视线忽然下移到了她的脖颈处,路灯下,她脖子上的吻痕十分明显。
郑凛叙觉得那痕迹很是刺眼,手指碰了上去。
付晓芝没想到郑凛叙会对她动手动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直到郑凛叙的指尖抵着那枚吻痕问她:“你和靳仰慎上过床了?”
付晓芝怒极反笑,一把拍开郑凛叙的手,一脸嘲弄地看着他:“怎么,你也喜欢公狗划地盘那一套啊,跟你睡过的女人就不能再跟别人睡了?”
郑凛叙:“上过了,是么。”
他好像很执着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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