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本侯不过是打听一下,怎么能说是兴师问罪呢?这个词太严重了,本侯承受不起啊!”薛瑞天挪了一下蹲麻的脚,问道,“那帮给脸不要脸的混蛋,是不是也去找过你们的麻烦?望想着占领镇国公府?”他很认真的看看沈茶,又看看沈昊林,“别否认,否认也没用,我要是不知道这回事,也不会来问你们了。我也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瞒着我,不过,瞒着也没用。他们是我的亲戚,我比你们要了解。当时我们的处境那么艰难,他们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但他们想要武定侯府我可以理解,想要镇国公府,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贪心果然是可以迷惑人心,让人变得极度的疯狂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沈昊林向薛瑞天伸出手,把他拉起来,拍了拍旁边的坐垫,让他坐过来。
“第二天就知道了,我看你们神色如常,似乎不打算告诉我,我也就不戳穿你们了。”
“消息灵通,又非常乖巧懂事,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啊!不过,我觉得这跟你一贯的风格不太相符啊,你居然可以憋了这么多年,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你不是一直都号称自己是个直肠子嘛,又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藏着掖着,而且,还总说自己是最看不上那种说话吞吞吐吐、说一半留一半的人。”
“对啊,我没有吞吞吐吐,也没有说一半留一半,我是干脆不说!”薛瑞天往沈昊林的肩膀上一靠,体重加上左一层、右一层的衣服重量,差点把沈昊林给压趴下,幸亏是坐着,要不然非得仰面朝天的摔倒不可。“我不说出来,不也是要顾及你的感受吗?而且还要为那么多在场的兄弟负责。您老人家都下了封口令了,让在场的兄弟不许再提这事,否则必有严惩。那个时候,我要是做点什么,不得要了这帮兄弟的命啊?好不容易从战场上活下来了,也不能因为这点破事就丢了命,那不是亏大发了吗?”
“我可没那么无情,也没有那么暴力,会因为这种破事要了兄弟的命,顶多就是暴打一顿,官职一撸到底,让他们重新累积军功或者交给茶儿来管。”沈昊林看看薛瑞天,“既然你知道了,我们就不瞒你了,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苦心,不要与我们计较。”
“要计较不是早就计较了?还会等到今天吗?”薛瑞天翻了一个白眼,“若不是因为礼单的事情提起他们,我都要把他们给忘记了。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虽然我依旧很恨他们,每次提到他们都希望把他们除掉,但……好像比以前平和了,没有以前那种暴躁的情绪了。”
“小天哥,这就说明你长大了。”趴在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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