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们早干嘛去了,他们说你严令不许告诉我。”
“又不是大病,吹了风,喝两天药就好了。要知道大师说过的师兄就在临潢府,就更不用担心了。”
“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了。”沈昊林摸摸沈茶的额头,“你出去的这一个多月,我们在家里也是担惊受怕的,吃不好也睡不好。秦伯父和晏伯隔三差五就要来问,有的时候,一天能问上七八回。如果赶上你送信回来,非要把信拿走看好几遍才肯还给我们,生怕我们有事瞒着他们。还有那个宋珏,三五天就能收到他的信,里八嗦的。”
“这样不是很好吗?保持跟京中的通信往来,我们才能堵住一些人的嘴。要不然,我们在临潢府里停留这么久,那帮御史能饶得了我就怪了。”
“这事真是要谢谢耶律尔图了,要不是他派了使者来,御史台的那帮人……哼,白萌说,他们连弹劾你的奏折都写好了,准备在朝会上参你。结果,耶律尔图的使者当着他们的面把事情一说,这帮御史立刻就转了风向,还夸你呢!”
“他们可别夸我,我可受不起这个。”沈茶嫌弃的撇撇嘴,“他们别无中生有的抹黑我,我就谢谢他们了,我可不期待能从他们的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别这样,他们偶尔还是有点理智的。”
“这倒是。酒儿在家可还好?齐志峰以为他会跟着去的,结果没看到人,还很失落的。”
“自从你去了临潢府,那小子天天回家住,天天在我耳边念叨,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快把我烦死了。”
“这么不乖,回去就收拾他,给兄长报仇。”很费力的从蚕蛹卷里把胳膊伸出来,搂住沈昊林,“兄长进来之前,我还想着,如果这个时候兄长能在就好了。没想到……”
“很开心?”
“当然开心,而且也非常的安心,再做什么都很有底气,毕竟有兄长给我撑腰了。”沈茶凑过去亲亲沈昊林的下巴,“既然兄长来了,有件事情正好要跟你说,我想听听你的建议,还有,这件事情必须要避开小天哥,一点都不能让他知道。”她把关于武定侯府的事情说了一遍,“我们之前一直都怀疑是耶律南搞得鬼,但现在看来,耶律南只是提了个建议而已,真正把这个建议变成最后惨剧的,就是完颜萍。只是……”
“耶律南的话不能全信,还要盯紧他。万一他有所察觉,把所有的脏水泼给完颜萍,自己脱身了,我们也不算是报仇了。”沈昊林叹了口气,“没想到查来查去,到底还是查到了完颜萍的头上,当年她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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