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清伯点点头,朝着宋爻佳笑笑,“我的曾曾叔祖是参与这宅子建造的工匠之一,只可惜,我们家没有任何一个人传承了他的手艺。”
“为什么呢?”宋珏歪着头,看着这个从小看到大的人,“清伯,您的手也很巧,为什么不学呢?”
“回陛下,应该没有什么兴趣,而且曾曾叔祖的手艺并没有流传下来,到我这一代,连手稿都是残缺不全的。”清伯轻轻叹了口气,“而且,崇德帝是个很多心、多疑的人,所有跟别院、还有外面一圈皇家别庄,以及皇陵建造的匠人,其实,都没有得到善终,听说曾曾叔祖过世的时候,很痛苦。”
在场的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看着清伯,站在他身边的宋爻佳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你们跟着难受什么?我自己都没什么感觉,这已经是太久以前的事了。”清伯摆摆手,“关于这宅子的事,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的,都是从曾曾叔祖仅存的几张手稿上看到的。我只是知道这宅子是崇德帝出钱的,而且事事亲力亲为,曾曾叔祖在他的手稿上说,虽然皇帝陛下多心,但为了兄弟的宅子却花了很多的心思,也是难得,跟外面传言的兄弟不和有太大的出入了。”他朝着几个孩子一摊手,“我就知道这些,其他的完全不知道了。”
“这个门……”宋其云指指他们刚刚走进来的机关门,“也不知道吗?”
“小王爷,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他们这种做机关的匠人,一旦接了主家的单子,就必须要为主家保守秘密。如果哪一家匠人坏了规矩,把主家的秘密说出去了,就算彻底毁了自己的生计。何况……”清伯叹了口气,“这一次的主家是崇德帝呢?”
“清伯说的不错,这是大忌,不仅身败名裂,还有可能为此丢了性命。”沈茶点点头,看向澹台平川,“话说回来,这崇德帝不是一直都在防备桐王?不是一直担心他抢了自己的皇位吗?怎么可能会为了最大的威胁,出钱、出人、又出力的建造这样一座精妙绝伦的宅子?不会是……”她跟沈昊林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想到了同一点,“桐王当初生死不明,不会是被崇德帝关在这里了吧?”
“想太多了。”澹台平川摇摇头,从怀里拿出帕子,走到一排小房子跟前,侧着身把门推开,让里面的灰尘和气味儿散了一会儿,朝着几个人扬扬下巴,“来!”
影十三挡住澹台平川,自己打了个火折子先进去了,除了落满了灰尘的家具和一些摆设之外,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这才让众人进来。
“就连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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