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小伙伴们,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纨绔子弟。纨绔子弟不过是他们的伪装,其实这也是一群心怀家国天下的少年。”
“这个评价,老祖宗应该很喜欢听。”沉昊林无奈的摇摇头,“后来呢?他们聊了一下?”
“嗯!”沉茶点点头,“老祖宗不太放心把薛老前辈一个人留在小院里面,所以,就回了一趟家,跟家里的长辈说,要去小院住一段时间,然后还带了不少东西、领着他身边惯用的小厮,搬到了小院里。”
“他去小院住,不怕家里人怀疑?”
“不怕,薛老前辈说,老祖宗跟他说,踏踏实实的住在这儿,这里是他私产,不属于沉家,只属于他沉益舟一个人,而且,他一年里面得有两三个月住在这里,家里人都已经习惯了。”
“原来是这样的!”沉昊林点点头,“后来呢?”
“老祖宗住过来之后,安排自己贴身的小厮照顾老前辈,还特意从家里带了一个特别会煲汤、特别会做饭的厨娘过来,给薛老前辈调理身体。在安排这些的同时,老祖宗还受老前辈之托,决定退出这次武举科考,顺便去之前住的客栈,告诉自己的同乡,他心灰意冷,已经离开了西京城回家乡去了。”
“他的同乡相信了?”
“相信了,就是为了取信于他们,薛老前辈还专门写了一封信,甚至为了让他们可以安心的住在客栈里,考完武举,还想着把自己身上的银子都交给老祖宗,让老祖宗转交给他们。只不过,老祖宗说,店钱他已经付过了,可以让老前辈的同乡住上两个月的。”
“老祖宗也是仗义疏财的人,从这个方面来说,他们两个真的是一样的人。”
“没错。”沉茶点点头,“所以到了最后才会惺惺相惜,才会成为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对吧?”
“还有一个问题。”沉昊林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了沉茶的身边,“我比较在意的是,老前辈在小院里住了多长时间,什么时候离开的。”
“住了三个多月,也就是武举结束之后,他才离开西京城。”沉茶轻轻叹了口气,“只不过,他离开的时候,是老祖宗送了一匹快马,所以,他能赶在那些同乡之前回到越州。”
“原来是这样。”沉昊林想了想,“他们这三个月聊的内容,老前辈和老祖宗应该是聊的很好。”
“是这么回事!”沉茶笑了笑,喝了两口茶,“不过,我还没看到这块儿呢,明天再看吧!”她合上了书卷,脑袋靠在沉昊林的肩膀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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