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掉,根本用不着费心的。」
「可惜他踢到铁板了,是不是?」
「对薛瑞天点点头,「后来白爷爷找了鹰王殿下去借了几个高手,把来暗杀的刺客都抓了。之前来刺杀的也抓了几个,但是他们都服毒了,根本找不到跟海国公有关的证据。但鹰王殿下的人精通此道,他们出手,就留下了活口,直接坐实了海国公的罪行。」
「明白了岐伯点点头,「所以,老伯夫人认出来屈二的夫人其实是古家的后人,所以对她还是有点警惕的,对吧?」….
「警惕不至于,但提防总是没错的。」
「可她为什么给屈二夫人用那样猛烈的汤药?」岐伯看向沈茶,问道,「你们当年看那场热闹的时候,听明白了吗?」
「嗯……」沈茶想了想,「过去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了,只记得老夫人面对屈二的指控,非常的淡然,大大方方的坐在堂上,脊背挺得很直,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跟屈二老爷那个上蹿下跳,声嘶力竭的行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当时我觉得这位老夫人的定力、心性真的很强大。」「对沈昊林点点头,看向岐伯,「当时老夫人赢得了非常大的好感,围观的人都觉得里面应该有隐情。后来是老夫人提交了什么证据,京兆府尹当场判了老夫人无罪。虽然当时我们也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原因给出的这样的判罚,但后来到了刑部复核,也维持了原判,并没有说京兆府判罚有误。」
「好像是这样。」沈茶点点头,看向蒋二爷,「如果老夫人提交的是屈二夫人的身份证据,是不是无论老夫人怎么对屈二夫人,都是无罪?」
「对。」蒋二爷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当初古家犯的事儿太大了,所以对他们的惩罚也是很严重的。男丁就算是立下战功,也不可以升迁,至于女眷和未成年的小男孩,永生永世不能脱籍,后代也不能。如果有脱籍的,要追究教坊司的责任。」说完,他一摊手,「教坊司在这个案子之后,应该受到了不少连累,屈二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只能吞下来了。」
「好像听说……」薛瑞天想了想,「小珏跟我说的,清远伯跟他弟弟分家了,直接把他弟弟踢出门去,让他自生自灭了。」
「不记得了。」沈茶轻轻摇摇头,「不过,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喝避子汤会把一个好好的人给喝没命了。」她看着蒋二爷,「所以,法莲大师的母亲,康顺皇后居然还能生下他,也是一桩奇闻逸事。」
「确实是这样的。」蒋二爷笑了笑,「之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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