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过分,是不是?」梁洁雀冷笑了一下,「我听了也是叹为观止,我钟情的人竟然是这么一个玩意儿,你们能想象我当时是个什么心情。我身边的侍女都说,当时我的脸色一下子就是惨白了,看着主船的眼神都不对了。」
「不只是您,大概祖父和父亲也是万万想不到的,他们两位多疼爱二叔,多怕委屈了二叔,我是看到过的,别人说二叔一句不好,他们都是要提刀子跟人拼命的,没想到,捅他们最深的,却是他们认为最亲、捧在手心里的人。」沈忠和轻轻叹了口气,「梁姨,您也别不开心了,从二叔把胡商、倭寇领上主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是我们认识、熟悉的二叔了。」
「说的是,不过不是从那一刻开始,而是从一开始,我们就从来没有认清楚过他。」梁洁雀轻轻点点头,「更准确一点,那天晚上的二哥才是真正的二哥,那天他表现出来所有的情绪,才是他真正的情绪。」…。。
「这么一看,沈家二爷是个心机颇深的人,平日里都隐藏自己的真面目,到了关键时刻才会真情流露。那天晚上,他应该是笃定自己的计划能成功,才会这样的,对吧?」
「是,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又是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偷袭,就算是我,也觉得那天晚上,我们是翻不了盘的。」梁洁雀点点头,「何况是胜券在握的二哥呢?」
「是埃」薛瑞天想了想,看了看梁洁雀,朝着她一挑眉,「梁姨也是隐瞒了不少的吧?」
「什么?」
「沈家二爷自命不凡了二十几年,始终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始终觉得自己应该过的不是这样的日子,但现实又不能如他所愿,所以,他只能伪装自己,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都埋藏起来。可能是压抑的太久了,这二十几年过的十分辛苦,所以,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机会,恐怕要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才对得起自己这些年的憋闷吧?由此可以推断,那天晚上他应该说的很多很过分、很伤人的话吧?也就是因为这些话,才导致后来沈家老爷子想要把他逐出家门吧?」
「……侯爷高见,确实是这样的。」
「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说给我们听听,但如果不想说,我们也无所谓。」
「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也不知道说道一半的时候,会不会把自己给气个半死。」
「那您还是先平复一下心情吧,能看得出来,就算是过了很多年,您也是非常气愤的。」
「没错,非常的气愤,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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