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墓地前面一百米的地方有一间小房子,房子旁边有个棚子是做饭的地方,房子有十多个平方,是以前看守墓地的人住的,里面火炕,有水缸等物品,稍微打扫一下就能居住。小房子据说清朝嘉庆年间就有了,那时候家里出了一个举人,家族渐渐的兴旺了起来,族里出钱修了房子,找了一个人看守墓地。
现在是新社会了,也没有看守墓地的了,又是大冬天的,好长时间没有来人,屋里很脏。张大标把行李收到了空间里,从里拿出了笤帚打扫起来,房子建在山坡上,房子前面不远处是一条小沟,常年流水,沟的上面有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通往向阳公社大山最深处的村子秦家沟。
打扫完卫生,张大标割了许多草铺在炕上,从沟里提了桶水过来,放满的屋里盛水的大缸。从沟边砍了棵树拖到屋前,准备把炕烧起来,升完火,屋里的烟太大了,张大标呛坏了,出了屋他来到了父母的坟前,开始对父母说着这些年的经历。
“张大标同志在吗?”有个声音喊起来了。
“这就过去”张大标站起来,回到了小屋。
“张大标同志,你当兵五年了,这是转业回来了?”屋门口站着两个人,年长的那个问道。
“是啊,有事?进来说吧”张大标把两人让到了屋里。
“刚才有人说你打人,是逃回来的,我们是向阳公社的,过来问问情况”还是那年纪大的人说道。
“我打了抢自己家的强盗有问题吗?我参军保家卫国,回来之后我没有家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现在我的腿还没有好利索,一个手榴弹把我炸昏,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你们就这么对我?我不敢说是有功之臣,最起码我为国家做了点贡献吧,我应该受到这样的遭遇?”张大标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公社来的两个人没法回答。
“这是我的材料,你们两个看一下,轧钢厂我不去了,明天我就回部队,回去后我问问部队的首长,我应该怎么办?我不能流血又流泪”张大标继续给两人施加压力。
“张连长,你受伤挺重呀”那个年轻人看到了医生给张大标开的诊断证明。
张大标没有回答。
两人看完了所有材料,把材料交给了张大标,那个年纪大的说道“张连长,你的情况我了解了,我们马上回去和领导汇报,肯定会给你一个答复,你就先不要给部队的首长们添麻烦了”。
两人说完说出了小屋,张大标也出来了,不是送他们而是开始劈柴。
晚上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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