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将和李忠一起人头落地。”
慧娘大惊:“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谁告诉你不可能?大齐的律法写的清清楚楚,要不要我读律条给你听?”
“不但你们一家要死,连同姚家都逃不过满门抄斩,慧娘,姚家是忠厚人家,你们就下得去手如此祸害他们吗?”姜晚柠面色严肃,步步紧逼。
慧娘仓皇后退两步,身子晃了晃才堪堪站定,口中喃喃:“不是的,不是的……”
“慧娘,你们一家和姚家现在还有一线生机,若错过了,我也帮不了你了。”
慧娘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这位女大夫:“你……到底是谁?”
“我叫姜晚柠,三希堂是我开的,痘苗是我研制的,皇上封我为清平县主。”
慧娘扑通跪下,哭道:“县主救救李忠吧,我劝过他的,可他是个大孝子,看不得他父亲因为无钱治病撒手人寰,他说不忠与不孝他只能选其一的话,就只能选不忠了。”
姜晚柠终于攻破了慧娘的心防,扶她起身:“你起来,慢慢说。”
慧娘抽泣道:“前几日李忠拿了一包银子还有几片金叶子回来,偷偷藏在了床底下。我瞧见了,问他哪来的,他让我别管。”
“我哪能不管,我怕他是偷了东家什么东西变卖了的脏钱,我就逼问他,他被我逼急了,才告诉我,说有人让他办件事儿,这些只是定金,等事成之后还有这么多。我问他办什么事儿?是不是让他做坏事儿,他说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会对不起一个好人,一旦事发,他可能会坐几年牢,但父亲病重,不忠与不孝,他只能选择不忠。”
“他让我无论如何要守好这个秘密,不管谁来问,都不许说出去,否则会害死他,害死全家。”
姜晚柠无语,这个李忠是猪脑子吗?
好歹他也是官宦人家的仆役,不会不知道扰乱抡才大典就是重罪,还想着坐几年牢就能出来。
也太好骗了。
“他有说是谁指使他的吗?”
慧娘摇摇头:“我也是今日官府的人上门来,才知道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那银子呢?”
慧娘指了指院子里的一株梧桐:“我怕被人发现,将银子埋在梧桐树下了。”
姜晚柠道:“这笔钱我得带走,这钱是证据,你不能用,我另外给你一笔钱,你公爹的病我也会继续医治。”
慧娘又下跪:“县主大恩,慧娘来世当牛做马再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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