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你还不值得我幸灾乐祸。”
“可你做了壁上观,眼睁睁看着我万劫不复,就像猫儿戏鼠,眼看着老鼠落入圈套,徒劳挣扎,是不是有种掌控他人生死的乐趣?”
“萧望,走到今日怨得了谁呢?别说你没怀疑过你母亲的死,你没怀疑过固北的惨祸,可你什么都没做,你沉浸在当太子的喜悦里,而后一心只想如何坐稳自己的太子之位。也别说你走出永寿殿的时候,没怀疑过孙清婉在永寿殿做了手脚,你有过机会,可权力迷了你的心,你选择装糊涂,装无辜。”
“你血口喷人。”萧望愤怒道。
顾舟停冷笑:“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从你和南栀定亲,我就开始观察你,你是如此自私自利,南栀为你做了那么多,费心费力将你捧上人人能看到的地方,而你,心安理得的将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享受所有赞誉,丝毫不提那个为你辛苦付出的人。”
“固北惨败后,哪怕你跟我跟纪云宸提一句,固北的事是否有问题,我们都会继续站在你这边,替南栀继续帮你,可你没有,那时候,你在忙着争取当太子。”
“你以为,若没有上官一家的壮烈,让满朝文武倍感唏嘘,说不出反对二字,你当得上这个太子吗?萧望,你就是个记吃不记恩的人,薄情寡义,寡廉鲜耻。”
“不是你想的这样。”萧望叫囔道,带着哭腔。
“谁说我没有怀疑过固北的惨败,我知道如果这里面有问题,那必然是天大的问题,我只有当上了太子,才有权力和能力去查。”
“那你查了吗?”顾舟停厉声反问。
“查了,查不到。”
“所以,你早早放弃了?安安心心当你的太子了?”顾舟停冷笑:“萧望,虽然你经常说谎,但你真的不善于说谎,你身边有几个能用的人?有吗?你叫谁去查的?问神还是问鬼?你压根就没想过查,提都不敢提,因为那是皇上心中的痛,不愿人提起的痛,所以你回避了这事儿,现在你跟我说你查了,你来告诉我,你叫谁查的,怎么查的。”
面对顾舟停的咄咄逼人,萧望的气势彻底弱了下去。
顾舟停慧眼如炬,什么都瞒不过他。
“是,是我对不起南栀,但就事论事,我没有参与谋逆。”
顾舟停道:“确实,你有这份野心却没这份胆量,即便你猜到了也只会装糊涂,成功了你坐享其成,失败了,也与你无瓜,你是稳坐钓鱼台。可你应该清楚,一旦孙清婉事败,你必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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