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知道,这里的人居然都不知道赵师的来历。
他又问为什么现在还不知道,这才知道,大家都没有跟赵师说过几句话,心中明白,赵师只是一心修行没有理会这些人,不是不愿意告诉他们。
又想着赵师并不同有要自己隐藏身份,便也就说出赵师乃是天都山上院道师的身份。
于是又惹来了一个个修士的惊叹,有人说道:“常听人说,天都山上院的学资昂贵,但是若是能够进入其中修行,三年五载,便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这些日子观这山壁符画,可见天都山当真是名不虚传也。”
“天都山收弟子,可不仅是收学资的,还看缘法。”
旁边有一个筑基修士这个时候开口说道:“我有一个朋友,五年前要入天都山上院,束脩已经带够了,可是审查的人却说我那朋友与天都山无缘。”
“哈哈,一定是你那个朋友平日不修善果。”有人说道。
“我等修士,善恶不过是一念之间,普通意义上的善与恶,岂可用于束缚我们修行之人。”那人有些恼怒的说道。
这话获得了许多人认可与附和。
余淮安站在旁边默不出声,听着他们的争执。
他很清楚,这是现在修行界的主流想法。
大家都认为,修行之人修的是长生不老道果,修的是神通广大,修的是逍遥自在,哪里需要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修行便是要将世俗里的一切束缚一根根的斩断,成为一个真正的自由自在的人。
这个时候,有人想起了旁边的余淮安,便问道:“余道友出身于天都山上院,可否说一说天都山上院招弟子究竟是看哪些?”
余淮安沉吟了一下,说道:“上院招弟子,除了要学资之外,确实需要一定的缘法。至于标准是什么,在下也说不清楚。”
他觉得,可能是看招弟子的道师心情。所以,若是遇上了心性相合的审查道师,便是缘法。
这时,又有人问余淮安在天都山学了什么法。
一时之间大家都看向他,当然大多数人都知道这样问是不合适的,但是既然有人问了,便也就也想借机知道。
余淮安却是脸色一冷,说道:“每人所修之法皆是自身私秘,岂能公之于众,这位道友,还请慎言。”
那人立即哈哈一笑,说道:“都是在下的错,实在是好奇,管不住嘴,我掌嘴掌嘴。”
说着,他在自己的嘴上把了三下,旁边则是对方的友人帮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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