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黄光从远处地底钻出,在赵负云的头顶化为一个珠子,没入其囟门之中。
而赵负云则是看向天空,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这里。
赵负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让他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突然想,云氏的敌人可能不仅是来自这一片界域,还可能来自于那未知的地方。
是传说中的天幕里,还是哪里?
他收回目光,那种感觉便淡去了,他继续纹绣内衫,一直到一年之后他纹绣好了内衫靴子重新穿上,白色内衫,橙色的法袍,脚下一双灰褐色的靴子,那是用鳄鱼皮制成。
当他穿上这些之后,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内敛了起来,原本散发着风烟般的气息,便似随着衣服裹着身体而变内敛了起来。
他整个人从张扬到内敛,再又到飘逸,最后慢慢的变成那种若有若无的气息,人站在那里,却像是随时都会隐没于虚空。
他回到洞府之中,将一些东西都收拾了,然后便见他伸手在虚空之中勾勒云纹禁制,淡淡的金光随着他指尖而涂画在虚空,形成一個个云纹,云纹堆叠勾连在一起,他一边退一边在虚空之中书写着,当他退到洞口中之后,最深处的云纹已经散开成了一片金色的云。
金光在虚空里散为金色的云,却又没有完全的散去,与洞壁上的壁画相合在一起,形成了禁制。
最后又慢慢的消失,形成了一片淡淡的金光。
赵负云来了洞口,沉思了一下,然后在虚空里写着:“太虚洞府。”
紧接着,他的头顶有一道黄色的珠子冲出,化为一个小小的人,那小人儿伸手在虚空在洞口抹了抹,那洞口便有泥土凭空而生,泥土又化为山壁一样的石头。
之后,赵负云告诉山壁下面的人,自己要离开了,有缘再见。
说起来,他对于下面的其实认识的没有几个,之前一直是余淮安在与他们联系着,赵负云只是在修行,在画壁、悟法而已,现在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自然便就此离开了。
来时,并未因为什么而人而此停留,离开亦不可能因为谁眷恋不走。
赵负云消失在了镇魔壁,但是营寨之中的人并没有走,无论怎么样,镇魔壁上的禁制,足以让黑暗之中很多妖魔不敢靠近,而且这么多年来,有许多人在镇魔壁下已经悟得了不少的法,能够沟通镇魔壁的法意御敌,所以有人离开,但是却有人在壁下建立法坛,或者阵法,并以镇魔壁为中心,构建自己的道场。
山壁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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