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度,但那几年恰好时逢上三家人才凋零,于是我最后被推上了蛇歧八家大家长的位置,而大家长的权利也为我研究这些死侍提供了更多的便利。”
源稚生没有去深究绘梨衣和橘政宗的关系,还有橘政宗的血统问题,因为他知道橘政宗交代的这部分内容全部都是在鬼扯……他只需要顺着橘政宗的话,对他在意的部分上合理提出质疑,以帮助他分辨事情的真相与原委。
“可是我还是没懂。”源稚生微微皱眉,“你窝藏血统失控的‘鬼’,研究死侍这些行为……和你能不能拯救绘梨衣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还记得我拜托那些医生们定期为绘梨衣注射的药剂么?”橘政宗忽然超源稚生问。
源稚生一愣,他当然记得,并且这其实是他一直以来都尤为在意的一个问题。
源稚生的思绪被拉回到久远以前……他至今还记得与绘梨衣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是冬去春来的季节,阳光下的微风里杂糅着温柔的凉意与暖意,神社的屋檐上,乌鸦在粗劣地嘶鸣,那天源稚生在旧神社里打着游戏机,窗外的积雪正在融化,粉白色的落樱像蝴蝶一样飘落在神社历史悠长的舷窗边,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嘈杂,那个如父亲般的男人身披羽织快步走入神社的大殿中,后面紧跟着一众身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和白袍黑冠的神官们。
医护人员和神官们的中间簇拥着一张钢铁骨架的病床,病床上是一个戴着呼吸机的暗红色头发的女孩。
女孩的身体发育得很健康,气息却虚弱得微不可闻,生机也相当微薄,这个女孩给源稚生的感觉就宛若窗外初春的薄樱般易逝,但当源稚生的目光落在女孩绯红色的双眼上时,四目相对,源稚生又忽然觉得这个女孩的双眸里似乎藏着一只翱翔天际的红色飞鸟。
女孩浑身都缠着白色的绷带,橘政宗告诉他这是女孩血统失控时伤害自己造成的,那个曾经如父亲般的男人站在源稚生的身后,双手搭在他两侧的肩膀上,他告诉源稚生说这是他们搜遍整个日本才好不容易找到的上杉家血裔,,这个女孩是上杉家硕果仅存的后代了,仅此唯一,女孩的名字叫做绘梨衣,上杉绘梨衣……以后绘梨衣就将作为上杉家家主生活在家族里,她的血统母庸置疑,所有的家主都没有对这件事表示异议,稚生你要把她当作你的妹妹一样对待。
绘梨衣……妹妹……
自那以后,源稚生就把这两个词还有这个女孩的模样深深地铭刻在自己的脑海里,源稚生有过弟弟,却从未有过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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