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高天原的面子,更象征着东京牛郎圈的面子,万万不可落下话柄惹人非议。
“小樱花,你上次找那个叫风间琉璃的娘炮多要了两张请柬,不会其中真有一张是帮店长要的吧?”坐在副驾驶上的恺撒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路明非说,“我看那光头老今天早上欢天喜地的就开始订车,整个高天原今晚都被他勒令暂停营业了。”
“没,昨晚店长主动向我问了请柬的事,我已经明确告诉他请柬不是帮他要的了,他的反应像是被雷噼了。”路明非叹了口气,“后来店长哭爹喊娘的,说他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去到风间大师表演的现场,就差跪下来抱着我的大腿求我了,我拗不过他,就告诉店长说贵宾票我没办法了,不过我可以托朋友搞来一张上等席的票,但是托关系搞来的票比起市场价肯定要溢价不少,店长欣然同意了,说多出多少钱他也愿意,和风间大师的歌舞伎表演艺术比起来,钱只是个数字,用钱来衡量艺术就俗气了。”
“准备出发了。”驾驶位上的楚子航透过后视镜看了看绘梨衣,确认绘梨衣的状态稳定后,他缓缓踩下油门,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巨型的硬壳甲虫般无声的从高天原的门前爬过。
昨天路明非和绘梨衣从秋叶原回到高天原的一楼浴室时,恺撒和楚子航已经不在房里了。
他们的处女大秀已经结束,两个人早已积攒到了足量的花票,已经从见习牛郎升级成了职业牛郎,并且两人作为最近当红的牛郎新秀,几乎肩扛起了整个高天原近一半的营业额,慧眼识珠的座头鲸店长自然不会亏待两人,二楼两间上等的雅房早就腾出来,打扫完毕,只待恺撒和楚子航随时入住。
于是乎两人一合计,当即就搬入了自己的套间,把一楼的浴室给路明非和绘梨衣让了出来,但让两人略微不甘心的是,这样一来就没办法随时监察上杉家主的状态,还有她和路明非两人之间的进展了。
此前两人都商量过要不要在浴室间里装上针孔摄像头,但这个想法一经提出又立马被内部否决了,因为这样一来违反人权,毕竟上杉家主一个黄花大闺女,恺撒和楚子航也害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二来路明非的直觉很敏锐,反侦察技术相当高超,市面上的针孔摄像头都难以瞒过他的眼睛。
恺撒和楚子航对视一眼,各自都看到了对方眼眶上盯着的两坨熊猫纹似的黑眼圈。
……
两辆奔驰车一前一后地停靠在银座的歌舞伎座。
1914年起松竹在此创业,修建了这栋供歌舞伎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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