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了。
但成为新生皇帝的野心支撑着赫尔佐格的精神,有时候野心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东西,它一旦冒出了头,惊讶、恐惧、甚至苍老和病痛,一切的苦痛与折磨都被暂时压制下去……赫尔佐格渐渐直起身子,与路明非对视。
“路明非……你到底是谁?”赫尔佐格冲路明非发出他心底最深的质问,“我们认识,对么?不仅是你认识我,我也认识你……但我想不起你是谁了。”
“想不起来很正常。”路明非平静地与赫尔佐格对视,语气也无比平静,“你认识的应该不是我……是我的弟弟。”
“你的弟弟?”赫尔佐格愣住了。
……
东京气象局大厅。
“在灾难降临之际,逃跑的都是懦夫!趁着灾难趁火打劫的都是国家的罪人!我们绝不姑息这样的坏蛋……哪怕他是首相或是天皇!”
“而我,小钱行平次,作为东京知事与东京最高行政长官,在此发誓,我会与东京城共存亡!我们小钱形家从幕府时代开始,就为日本奉献出我们的一切,从没有一个对敌人或是天灾屈服的男人!而我小钱形平次也必将继承家族先贤的衣钵,为日本奉献出我的一切!”
“东京的民众啊,不要害怕,不要畏怯!有信仰的人是无所畏惧的!不管是暴徒还是灾难,通通来吧!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民,有种就冲着我来!哪怕被海啸淹没,哪怕被岩浆吞噬,我都不会退缩,不会皱一下眉头……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在气象局大厅里讲话的是小钱行平次,装备部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扩音系统为全东京发表赈灾宣讲……但此刻小钱行平次的发言已经超过了宣讲的范畴,他的音量介乎于大吼与咆哮之间。
其实小钱行平次一开始的演讲还算正常,但后来就渐渐变得离谱起来……这得归咎于小钱行平次在宣讲前喝的那瓶酒。
那瓶酒是副校长劝他喝的,因为小钱行平次在宣讲以前有些露怯,昂热为他修改的演讲词太具有震撼力了,他害怕自己的演讲没有力量感,于是副校长就建议他在演讲之前喝瓶酒壮壮胆,调动一下自己的情绪,小钱行平次拿着那瓶龙舌兰酒,一口气灌了下去,差点没被辣到跳起来。
副校长不知道小钱行平次的酒量十分一般,在东京常见的宴会上有着“不过三杯”的称号,小钱行平次也不知道副校长的酒酒精度数这么高,如果现在给他点支雪茄,只怕他的食道和胃都会整个烧起来。
很明显,小钱行平次已经喝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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