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终于明白了路明非为什么会来极乐馆找我,在原本的故事里我已经早就死在王将手里了吧,所以路君才会这么拼命,他真的是拯救了很多人。”
“我也相信他,被拯救的人没有资格质疑恩赐的命运。”源稚生低声说,“不过我也终于明白我一直不解的……原来路明非真的一早就认识绘梨衣。”
“难怪这个混小子能找到我还知道我儿子们的事,算他有良心。”上杉越倒是对路明非没有任何怀疑。
周围都是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蛇歧八家的家主们也都信服路明非的说法,只有昂热沉默着一言不发,他端着酒杯,缄默地看着舞台上的路明非,晃动的酒液中倒映着昂热的眼神,晦暗不明。
“故事里的老大就是Basara King,师兄就是右京,而师姐就是Basara King的未婚妻,这些事求证都很容易。”路明非轻声说,“我以前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衰仔,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可以帮我作证,我现在把这个故事讲出来也并不是想和谁辩论它的真伪,因为它是真的还是假的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我只是想把它讲给我喜欢的女孩听,我了解她的一切,我也不想对她有所保留。”说着,路明非的手伸进衬里的口袋。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某个东西,把它亮在灯光下……半天前他把这个东西交给恺撒,告诉他一定要放在备好的衣服里。
一只黄色的……橡皮鸭。
鸭子的底部写着“Sakura&绘梨衣的Duck”……“Sakura和绘梨衣的小黄鸭”。
“上台之前我很忐忑,老大一直安慰我,但他不知道,我害怕的不是你拒绝我,我害怕把梦境里的故事讲出口。”路明非低声说,“我讨厌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衰仔,我讨厌喜欢上文学社社长和师姐的自己,也讨厌没救回你的自己。”
“我犹豫了很久觉得我还是要说,那个梦是痛苦的,但我很庆幸做了那场梦,不然我永远都是那个迟到的衰仔,永远对着师姐的背影做梦,不会机会拯救我的朋友,也来不及挽回那个唯一喜欢我的女孩。”路明非扭头,望向三楼,他知道绘梨衣在那里,“故事里的我没来得及救你,所以这一次我赌上一切也会救你……我做到了。”
“这一次没有文学社社长,也没有师姐,五年以来我只喜欢一个女孩,我坐在天台看繁华的CBD区会想她,我参加同学聚会蹲在居酒屋的门前发呆会想她,我开车听到喜欢的歌也会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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