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想会的活的有骨气,但你太理想化了,很多时候人想活得轻松,就学会把自己的骨头泡软一点。”海军中校缓缓地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承认我是你的老师,你觉得家族里的人在嚼舌根,我也不愿意承认你是我的学生,丑话说在前面,我只会把阿贺你当做我的一条狗,因为我从来不收一辈子都不可能毕业的笨学生。
年轻的犬山贺第一次吸那么浓的烟,那一天他被呛的一直咳嗽,不知道是被烟雾熏的还是因为屈辱,他双眼通红。
他依稀记得,那烟似乎透着淡淡的薄荷味。
……
昂热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雾,雾里的老人眯起了眼……这一刻的昂热不再是那个彬彬有礼的英伦老绅士,犬山贺依稀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当年那个用暴力打服整个日本黑道的狠人。
六十多年过去了,他的脸上多了很多皱纹,似乎变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连葬礼都不愿意参加的话就谈不上师生或者朋友了吧,老师,这么多年,您的心里真的把我当成狗么?”犬山贺声音颤抖着问,语气里有点苦涩。
“是啊,阿贺,你一直是我手下的狗里叫的最凶狠的那一只。”昂热点点头。
还不等犬山贺露出失望的表情,一支烟忽然被塞进他的嘴里。
“我曾经这么想,但我现在要收回曾经的话。”昂热双手用力拍了拍犬山贺的肩膀,“阿贺,你已经毕业了,你是个很没天赋的学生,但再笨的学生……也是我的学生啊。”
犬山贺的身体猛地震了震,时隔多年他再一次记起了曾经昂热的模样。
“站起来阿贺,我没有这么懦弱的学生,你真是没有一点天赋,这样的你拿什么和其他家主掰手腕?”海军中校恶狠狠地说,“你要成为我的学生,就拿出让所有人信服的实力,不然你们犬山家会被其他七家联合针对,要么你就干脆承认你是我的狗,这样更安全,因为打狗是要看主人的。”
那人不断挥舞着手里的藤条,一次又一次的把年轻的犬山贺抽翻在地,他浑身沾满了泥土和血。
“站起来,阿贺,站不起来你们犬山家就永远不可能崛起!站起来,阿贺,你要永远当一只狗么!”
男人语气凶狠,但眼神却期待着男孩每一次起身,甚至能壮着胆子往他脸上狠狠挥一拳。
……
“老师,这烟是薄荷味的么……”犬山贺喃喃地问。
“不,是蓝莓味的。”昂热和犬山贺擦肩而过,登上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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