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穿的比他们好,用的也比他们好,他们只能眼巴巴看着,不是我觉得有钱很牛逼,是我只能用钱来臭牛逼!”
说到这里,邵公子昂着脖子,大大灌了一口酒。
听到这里,诺诺脸上不耐烦的情绪也少了点,路明非和芬格尔居然也能从这个油光水滑的小胖子身上看出一点点属于男人的深沉意思来。
“师姐你还记不记得,进了小学,我们都要选一门课外运动,有的外国学生选游泳,有的选骑马,有的选射箭,但没几个外国学生选橄榄球。”邵公子说,“因为英国的本地学生一般都选橄榄球,谁也不敢触这些地头蛇的眉头。”
“我记得你不就选的橄榄球?”诺诺挑了挑眉,问。
“是的,因为班里的学生和我打赌,他们赌我绝对不敢选橄榄球,我要么去骑马,要么去潜水,甚至还有人嘲笑我说如果学校同意,我肯定和那些女孩一起去跳啦啦操。”邵公子的表情罕见的有点发狠,“所以我肯定要选橄榄球,我不选这一项就说明我怂了,是个娘们,我再有钱也忽悠不到人,他们可以拿我的钱,也不用听我的话,我明白我只要退一步我肯定会被欺负到一直毕业!”
诺诺眼神一动,说真的她有些惊讶,惊讶的不是邵一峰居然这么有种,人家激将法给他设了个圈套,他还真硬着头皮往里跳……诺诺惊讶的是,邵一峰这么小居然就能想到这一层,校园霸凌在哪个国家哪个阶段都有可能发生,有时候只要退让一步,迎来的就很可能是无休止的羞辱与索取,这家伙小时候就有挺成熟的思想了,怪不得能说出“幼儿园时代男朋友”这种话,小时候的事他是真能记一辈子。
“可其实我还是蛮怕的,那些英国小孩都比我高比我壮,他们拉帮结派的,参加橄榄球课的就没几个亚洲人。”邵公子说,“三年级有一次橄榄球训练,我被针对的很厉害,鼻子都被撞歪了,当时我就特别发狠,我带着球撞倒了好几个人,天呐,我觉得我那时候简直是疯了,那感觉很爽,但不出意外的迎来了那是英国孩子疯狂报复,他们撞倒我就会从我身上踩过去,把鞋印印在我的脸上,把球往我头上砸,还照我肚子踢,我站都站不起来,只能捂着脑袋护着肚子,门牙都被砸断了。”
说着,邵公子张开嘴,露出上排歪歪扭扭的一颗牙,很少有人知道这回事,因为在所有的新闻和媒体杂志上,他从不张开嘴笑。
其实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整一颗牙齿或者换一个假牙对邵公子来说安全不是事,但他就是不愿意这么做,有的时候他也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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