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问题一百万美金。”楚天骄咧嘴一笑,“老家伙看起来更气了,他深呼吸几次还好没有发作,然后让荷官重新发牌。”
楚天骄这性格,确实还蛮气人的,不知道是他刻意还是无意为之,从一开始想要蛊惑人心的文森特,不知不觉已经被楚天骄给影响情绪了。
“第二轮文森特刚想加注,我又弃牌了。”楚天骄说。
“又是直觉么?”楚子航问。
“不,第二轮牌真的很差啊。”楚天骄无奈的摊摊手,“‘4’和‘J’,我想不到这牌能有什么厉害的组合。”
确实是差牌,能碰上对子都是万幸,运气最好可以组到“四条”或者“葫芦”,但这样的概率简直渺茫的不像话。
“老家伙又想看我的牌,于是我问他是从哪里雇佣的萨沙那些家伙,他告诉我说是从德国的黑市,我更加确定老家伙以前在德国定居了很久。”楚天骄补充道,“哦对了,这一轮文森特的牌是两张‘Q’,很棒的底牌,单独拎一张出来都能压死我,可惜他还是只赢十万。”
这次就连恺撒也忍不住咋舌了,他要是文森特,他也会被楚天骄这两轮的直接弃牌给弄得七上八下的。
两轮必输的赌局,被楚天骄白嫖了两个问题,虽说这两个问题看起来无关紧要,但文森特也没摸清楚天骄的路数,文森特的心态一定会受到影响。
“文森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让荷官继续发牌。”楚天骄说,“第三轮的牌我看都没看,就叫荷官拿走了。”
此刻众人也渐渐明白了什么直觉,什么运气,什么牌好与牌坏……楚天骄就是摆明了要搞文森特的心态,他就是要文森特对他心生猜忌,然后又打消猜忌,接着又心生猜忌,循环往复之下,再尖再贼的老狐狸也会被搞得疲倦不堪。
“这一次文森特看起来是真生气了,他拍着赌桌问我这是什么意思,上面的筹码都在震,很难想象,这么个半截身子都埋黄土的老家伙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楚天骄说,“我说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在船上赢的钱太多了,怕你老人家伤筋动骨的,这不是想着还你一点么,怎么我给你送钱你还不乐意了?”
“原来你年轻的时候就这么……”楚子航忽然打住了,把那个“贱”字硬生生吞了下去。
“哪有,我是真的想着老头子赚钱不容易,每年的开销又大,要是我一开始就在赌桌上杀他个片甲不留,他突然脑淤血死在桌子上了怎么办?这不是输他几把让他乐呵一下么?”楚天骄瘪了瘪嘴说,“但老家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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