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打?老子都回内城窝冬了。”听到情报,常四郎怔了怔。
“还在打,先前的情报,凉州王董文已经大军奔赴庐城,估摸着这会儿,已经要围城了。”
“他是气不过。连司马修那样的妖人,都折在了小东家手里。不过……小东家藏得挺深呐,仲德你没看错,毒鹗真的没死。”常四郎有些不是滋味,但很快又释怀起来,嘴里露出笑容。
“他的这一手,算是废了那个哭包的一条手臂。隔了年,小东家的蜀州,便要全面伐凉了。”
“到时候真失了凉州,我看这小哭包,还够不够脸,自个称凉州王?”
在旁的老谋士,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家主公。
“毒鹗没死,便是主公的心腹大患。”
常四郎笑笑,没有接话。
“仲德,先将目光放在河北四州。明年开春,渝州军也要全面攻伐了。那个狗夫公孙祖,家穷人丑五尺三,老子真是一刻都忍不得,迟早把他按尿缸子里淹死。”
“生的丑想的美,上个龙椅都要蹦蹦跳跳,也偏要去争什么帝位。”
“主公不可大意,莫要忘了先前背刺的事情。”老谋士急忙劝道。
“不会,老子会很小心,迟早要玩死那个侏儒!”
约莫是说的高兴了,常四郎才吐出一口浊气,“仲德,打壶州的时候,还缴获一些袍甲吧?”
“正是。”
“留着无用,赠给小东家吧。”
“主公,这如何使得!”
“便当押宝了,当年他带着二十二个庄人,入了内城。我押对了一次,这会儿,便再押一次。”
“主公,若放在日后,蜀王或许是大敌!”
“仲德,我这一生啊,莫非真是个孤寡的命,和小陶陶如此,和小东家也是如此。老子偏不服这个命数!再说了啊,哪日我运气不好,又被人捅了刀子翘了腿。这满天下,至少还有一个小东家,会打狄狗吧?”
“我和小陶陶,当年的眼光多准呐,他终归是杀出来了,嘿嘿。”
老谋士叹息了声,一时沉默无言。
“等着吧,冬日不退兵,小哭包还要再哭上两年。什么藏拙枭雄,弑父杀兄的小狗夫罢了,早点下黄泉赎罪。”
……
“哈赤!”
骑在马上,董文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天时渐冷,还请主公保重身子。”
“我知晓。”董文揉了揉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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