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上船。”
半途挡江,不是有所求,便是来做买卖。徐牧更希望是后者。
很快,一个披着彩袍的老人,带着两个中年徒子,缓缓登上了楼船,经过巡检之处,很认真地卸下了长剑,搁在船板之上。
“米道卢象,拜见蜀王。”
老人彩袍飘舞,对着徐牧躬身一拜。在他之后,另外的两个中年徒子,亦是如此。
“免礼。来人,给先生赐座。”江风中,徐牧仰起了脸。他很好奇,米道徒来找他这位西蜀之王,有何贵干。
“先生一定等急了。若是先前我部的将士,脾气躁一些,只怕要立即张弓射杀了。”
“等了三日,好不容易见到蜀王,确实有些急了,还请蜀王恕罪。”
“何罪之有。”徐牧摇头,“先生便说吧,这般辛苦的半途等我,所为何事?”
卢象笑了笑,“蜀王也知,这次在恪州共襄义举,我东陵米道,也是一支会盟之师。”
“救国难,杀伪帝,匹夫皆有责。老先生若有事,可以开口了。”
拉关系的话,谁都会说。但这种小盟,像东陵米道这种,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左师仁的手段,用来凑一席的。
卢象犹豫了会,自知面前的徐牧不好糊弄,索性认真开口。
“蜀王,我有个提议。天下皆知,蜀王仁善爱民,这治世之本,与我米道何其相似。不若这样,我米道便入西蜀,替蜀王教化子民,如此一来,西蜀的仁爱之政——”
“本王拒绝。”徐牧想也不想地开口。
西蜀是净土,他可不想招惹什么米道徒。如这类披着救世外衣的,大多数,都藏着见不得光的私欲。两世为人,这种手段徐牧可太熟悉了。
西蜀边境,防卫严密。也亏得如此,米道徒无法从东陵迁徙,进入蜀地。当然,哪怕迁徙来了,徐牧一样用棒子赶出去。
“蜀王,在你眼前的,已经是污浊的乱世之象。我米道徒,以仁爱子民为上,万人平等,共食一槽。若入蜀相助,对于蜀王而言,是何其大的助力。君不见东陵左仁,便是我米道徒广散济世教义,方有今日的辉煌。”
“既如此,老先生便一直留在东陵吧。西蜀就不必去了,那里都是蛮人异类,不受教化的。”徐牧笑了笑。
任你吹得天花乱坠,西蜀你敢进一个米道徒,我便斩一个。
“卢老先生,西蜀不仅不受教化,而且蛮民颇多,作为蜀王我奉劝一句,莫要想着入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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