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有这种感觉。”
……
“派出去的疑兵,应当已经被发现了。”站在城头,太叔望声音平静。
“虽然渝州王,还有那位九指无遗,都算得天下大才。但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只会以为,我河北军是要准备攻伐——”
“军师,我明白了!”在旁的公孙器,脸色变得激动,“这样一来,常小棠那边以为要打仗了,会准备应战。但实际上,我们是要去定北关外的。”
“主公真是聪明。”太叔望笑了笑。
都这样了,如果公孙器还想不明白,那真是天字号的大傻子了。
“军师,那现在就过去?”
“主公莫急,大军一动,若是准备不当,会被渝州王的暗哨,查探出来的。依我之见,等到入夜,趁着夜色行军才是上上之选。若是没有问题,二三日的时间,足够去到定州外了。”
“不愧是我公孙器的军师!果然算无遗策!”公孙器又是一番大喜,但顿了顿,忽然想到什么。
“对了军师,先前派出去的五千余人,用作疑兵佯攻,大军一走,他们岂不是成了孤军?”
明面上是两万人,但实际上,是多备了营旗,充作了两万疑兵。
“主公,有失,才会有得。”
这句话,无疑是放弃那五千的河北军了。
“主公要明白,只要打到了内城,在长阳称帝,主公的霸业才能成功。”
“军师,我都明白……好,那就听军师的。”
太叔望点点头,“柔然王那边,也已经同意了。今夜三更,大军从北门绕出,便朝着定州方向,迂回行军。”
“与胡人大军会师之后,便奇袭定北关!三日之内,若能打下定北关,大事定矣。”
“军师,若,若打不下呢?”
“主公亲征,岂有失败的道理。”
这记彩虹屁,让公孙器笑得更加开心。
入夜,三更。
便如太叔望的计策,在夜色的掩护下,又留意了渝州王的暗哨,浩浩的十几万大军,分为了十路。每路相隔二三里,以齐头并进的行军,迂回奔去定州之外。
路并不好走,还需小心黑甲军的巡哨。
“不许挂灯,骑营者,马蹄裹上麻布。”
往北迂回,直至过了浅滩,十多万人的大军,离着河北之地,越来越远。
……
“洪将军,那是什么?莫不是狼群?”在河北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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