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庞动容,“主公放心,此次为先锋,我玉字营定要打出威风。”
“甚好。”
转过身,唐五元面容发苦。
只等三千人的玉字营,从青州水阵中剥离,唐五元立即又下令,将玉字营更为了断后军。
“莫要耽误,继续行船!”
说什么掠阵,说什么决一死战……唐五元喘气摇头,隐约之间,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场梦魇,被徐布衣在江上追了七天八夜,如丧家犬一般,好几次要跳江自尽。
“快,快行船啊!”
……
在后些的徐牧,得到了江面水师的情报。只看着,突然觉得好笑。
“唐五元,怎的又是这种伎俩。让营军断后,然后自个逃命。”
“舵主上一次,追得他老惨了。估摸着,他应当是怕了,猜出了舵主,也将要加入围攻。”
“粮王不出,便拿唐五元来立威,鼓舞盟军的士气。”
在心底里,徐牧还是觉得可惜。奈何那位粮王,实在是太狡猾了。
“苗通那边,按着舵主的意思,早些时候,已经分了人马,形成了围势。这一次,唐五元插翅难逃了。”
“六侠,你我同去看看。”
诱不出粮王,杀个唐五元,权当是解馋了。这唐五元,在反盟大胜之后,时常自诩天下第六谋,力压他的东方敬。单单这一点,就足够让人不爽。
“明明中原人,却像赵青云那狗夫一样,做了外族人的狗儿,帮着引敌入关。”徐牧声音蓦然骤冷,“见一个,我杀一个。”
……
陵州外,百多里的江面。
“怎、怎的?”主船上,唐五元脸色大惊。他的断后之计,并没有成功。三千人的玉字营,石沉了大海,激不起半点浪花。
另外,那东陵的水师大将,分明是早有布局,几乎形成了围势。除非是说,他的青州战船,能长了鱼鳍,游得比东陵艨艟还要快。
但这些,已然是不可能。
“主公,是东陵人的火舫!”唐五元身边,谋士急声大喊。
“该死。”
再无先前攻伐陵州的意气风发,此刻的唐五元,脸色开始有了惊惶。
“通告船上士卒,用远射牵制敌船!另外,让舟师把帆都鼓了,循着顺风的风向,先逃出围势!”
“主公,那位陵将苗通……他的火舫,正是循着顺风而来。”
“散!散开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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