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不是,我等见过主公!”陈盛二人纷纷下马,对着徐牧起手而拜。
“盛哥儿,遵哥儿,许久不见。”徐牧也下了马,握住二人的手。当初的老班底,便是五个赶马夫。虽然有故去的……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这群好汉帮,总算是走到了今天。
“刚听属下来报,主公绕道蜀南,我便喊了周遵,一齐赶过来了。”陈盛笑道,又转过身,和弓狗几人打了招呼。
“怎的,你这个后勤大将军,可做的习惯?”
“当然不习惯……我和老周,都是恨不得跟着主公,上阵杀敌。”
“莫急,有机会的。”
故人如风凋零,说实话,这只剩不多的老友,徐牧真不想失去了。
“遵哥儿,听司虎说,你最近又纳了房小妾?”
在旁的周遵老脸一红,“有个相熟的老猎户故去,只剩一个姑娘,可怜得很……我也和婆娘讲过了,干脆纳入家里了。不过东家放心,我明事儿,不会给东家添麻烦。”
“说什么呢。”徐牧朝着周遵捶了一拳,“我等这几人,都是从望州杀出来,就凭这份情义,便算得上是生死兄弟。不过你得小心,傻虎若是知晓,肯定要找你讨酒喝的。”
“我和盛哥儿都听说了,整个军营都传遍,说虎将军打仗回来,天天躲屋头打桩儿。当年是个不开窍的闷种,这一开窍,嘿,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徐牧也有点无语。打桩虎的名声,估摸着扬名西蜀了。极有可能,是孙勋这个碎嘴坏种,逢人就念叨几句。
“盛哥儿,商船的事情如何?”
“这大半年都不算好,蜀锦堆了许多。上月送去东陵,只做了十匹布的买卖。主公,你说这是怎的?以前送去的时候,东陵的那些富贵人,可都抢着要的。”
徐牧淡笑,“估摸着,是有人不想通商了。”
水路贩运,只能往下游走。但下游的位置,只有恪州和东陵。左师仁的态度,已经隐隐要证明什么。
“盛哥儿,水运的商船,先莫管了,将蜀锦药材,先贩去莱烟二州,内城也行。”
“主公,我听说了粮仓被烧的事情。这段时日,我让属下人寻了不少粮行。看看能不能,多收点粮食。在长阳,有十几个小粮行,加在一起,约有千车米粮。在烟州那边,亦有一个安世大粮行,也愿意出两千车粮食。”
“盛哥儿,有心了——”
刚说完,徐牧声音一顿,“盛哥儿,你说叫什么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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