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他有事情。”
“我也觉得。”贾周点点头,“渝州王活得太义气,这样的人,应当活在庙堂,却偏偏,走到了天下政权之中,不知福祸。”
徐牧沉默不语,从怀里,拿出了常四郎留下的信,细细看了之后,脸色变得错愕起来。
“文龙,你看一下。”
贾周接过信,看了一番后,同样是神情凝重。
……
离开成都的马车里,在车上的常威,哭成了个孩子。
“少爷,你竟然亲自来接我,我常威实在过意不去。”
常四郎拾了一枚点心,塞入常威嘴里,骂骂咧咧。
“老子是顺手的,你哭个卵!”
“少爷的意思是?”
“内城的那些人很烦,我只好先出来散散心,顺带着看看老友,再将你接回来。”
“怎的,有人惹少爷了?”常威瞬间大怒。
“跟你说,你也不懂……有人入了长阳,要找我合作,但我不想合作。”
“那就赶走得了。”常威满不在乎。
常四郎叹了口气,“偏偏,那些世家想合作。这些人鼠目寸光,根本不懂尾大不掉的道理。千古以来,有多少王朝,毁于门阀外戚。我当真有些羡慕小东家了。他的手底下,就一帮子愿意卖命的人。打完了仗,活下来的,也没有什么顾忌,大家伙好好喝个酒。”
“不像我,总要四处安抚战损的世家。我感觉……这并非是我一开始的愿望。”
“少爷今天,说话很奇怪。”
“如你,做个笨人的话,好像也不错。”常四郎笑起来,朝着常威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
刚敲完,他才想起面前是个伤员,急忙又拿起点心,连着塞入常威嘴里。
常威痛得眼睛飙泪,又不敢骂娘,只得大口大口的,将点心咽了下去。
“回了内城之后,你记得小心一些。不过是做什么事情,务必再三思量。”
“少爷都是十州之王了,还怕个卵。”
“好比……我带着一群狼,但这群狼,不过是为了捕猎吃肉,但现在,有猎人设了一个好大的陷阱,放上了更香的肉。这群家伙们,脑子开始抽了。”
“少爷我听不懂。”
“没指望你听懂。你记着我的话,别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杀世家子。多事之秋,我要和老仲德,好好商量一下对策,希望走出一条好路子。”
常四郎捧着点心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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