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抬起头,脸色沉默,“不是我和你家少爷要打,是天下间,很多的人要打。”
常威没听明白,终究没有再问,打了马鞭,喊了句“虎哥儿再见”,带着随行的人马,消失在成都外的蜀道。
“主公,常威入蜀,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殷鹄走近,将司虎扶起来后,想了想认真开口。
“傻虎,你没有说漏什么吧?”
司虎瞪圆了眼睛,“怎么可能,我这般聪明,都是我套常威小子的话,他如何能套到我的话?”
徐牧了无兴趣。司虎知道的东西,实则很少,光顾着爱媳妇和赚银子了。但不管如何,还是要小心为上。
北渝小军师的葫芦里,要卖的药,可是会毒死人的。
……
“常威离开成都?”听到这个消息,常胜脸色一顿。
“军师,这是怎的了?”阎辟一脸狐疑,“他原本是送悼礼,因为受伤才留下来,现在伤好了,自然就离开了。”
“徐蜀王愿意让他离开?”
“确是,情报里说,常威提出要走,蜀王就答应了。”
常胜笑了笑,紧接着脸色沉默起来。不管周福还是常威,都是他手里的蝉,不同的是,常威是会鸣叫的。
“太叔义到了何处?”
“已经入壶州了。”
“传令下去,让壶州的顺天营,配合铁刑台,全力追杀太叔义。”
“军师,再派人的话,若是一不小心真杀了……”
“没时间了。”常胜皱着眉头,为了这一步棋,他等得太久。不惜耗费千金,大量的人力物力,甚至连常威也派了,惹得自家主公有些不满。
“徐蜀王是个很小心的人,便如周福,便如常威,他一直都会盯着。你只有出其不意,方能赢得一丝机会。”
阎辟习惯性地没有听懂,只能呆若木鸡地站在一边。
“我有想过,将计策定到常威身上,但发现,极可能行不通。不得已,我定了第三人。”
常胜的眸子里,有着一种难言的苦涩。
“非战之罪,亦不是我常胜妒贤,乃形势所趋,不得已而为之。”
“军师能否细说……”
常胜垂下目光,摇了摇头,“你便与我一起,听天命罢。”
……
“你是洞犊人?我听说,燕州外的洞犊人,最擅长厌胜之术,以咒杀人。”长风呼啸的壶州边境,一个边民大汉,有些害怕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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